她想莫非這具身子天生淫蕩,嘗過了歡愛的滋味后就再也離不開男人了?但無論如何,她不可能去尋陸寒深。
被子掀開小小一角,女孩把小手探了進去。
片刻之后,煙羅軟帳中就響起了強抑著的小聲嚶嚀。纖指夾著冒出頭的淫核兒揉搓,時不時將指尖捅進去一點搗弄花徑,這般自瀆著,可越是弄,穴兒里就越癢。
瑤姬出了一身的香汗,不僅沒有舒服一點,那兒反而更難受了。
似乎是嘗過了大餐,開胃小菜已經(jīng)不能滿足她腿間那張小嘴。一瞬間她腦子里閃過隔壁房間里的陸寒深,下一刻瑤姬就想給自己一耳光—一陸寒深與她不同,可不能再去禍害對方。
沒奈何,她只好披衣起身。
陸宅是舊式的布局,每個寢房外都有外間,睡著值夜的傭人。只是那矮榻上空空蕩蕩的,并未有丫鬟,瑤姬原本打算喚人打水沐浴,也只好作罷。
她推開門,悄然走到了中庭。
四四方方的天井,中庭里花木蓊郁,幽香撲鼻,夜風(fēng)拂來,原本能教人身心清爽,瑤姬卻覺那處愈發(fā)難受了。
她不得已坐在樹下的大石上,小手扶著樹干,扭動腰肢磨蹭起了瘙癢難耐的私處。大石上的棱角堅硬光滑,隔著內(nèi)褲輕薄的料子抵弄著,雖不及男人的大雞巴插進去時那股滿足感,倒也比自己用手來的舒服。
不由自主地,她閉上了眼睛。櫻唇微張,小嘴輕輕吟哦,庭院中不聞蟲鳴,只有極低的嬌喘淺淺回蕩。
女孩胸前兩只奶兒被睡裙兜著,失了內(nèi)衣的束縛,愈發(fā)漲癢。想伸出小手想將衣帶扯下,忽覺腰后一熱,火熱的大掌覆上來,捉住她的小手在那乳丘上重重揉捏。
“唔……”
她嚶嚀一聲就軟了下去,渾身無力,腿間淫水洶涌。
大掌握著小手,抓揉著奶子的動作又重又慢,堅硬滾燙的巨物頂在她背上,一道熟悉的鼻息朝她頸后襲來,她聽著男人愈發(fā)粗重的低喘,好像連骨頭都酥了。
“啊,啊哈……陸,陸寒深……”
勉力撐起身子,她想將男人推開,偏偏衣帶在這時滑落下來,大手將渾圓的奶球抓個正著,指縫恰恰還夾住了奶尖兒,一揪一擰就將那小東西弄硬了。
可憐瑤姬好不容易鼓起余力,頓時全泄了出去。她再也沒有推拒的力量,被男人打橫抱起按在大石上,扯下了她披在肩上的外袍。
此時月華如水,照得中庭一片幽亮。
回廊里沒有點燈,這般朦朦朧朧,只見月光下的美人兒嬌軀玲瓏浮凸,仿佛連綿起伏的山巒。她身上穿的并非陸寒深熟悉的寢衣,寢衣寬大,實則是不顯曲線的。而這身衣裙乃是真絲的質(zhì)料,嚴絲合縫地貼在她的身子上,將那美好身姿顯露無遺。
裙子很短,堪堪只到她的大腿,裙上只以兩根細帶連接著,此時正滑落下來,露出她大半只雪白的奶子,在月光下愈顯晶瑩。
陸寒深不知這是西洋式的吊帶睡裙,喉結(jié)情不自禁滾動了兩下,只覺裙子穿在她身上,倒比不穿還要誘人幾分。但眼下施為,還是要一絲不掛才好。
眸色一黯,他撩起女孩的裙擺,聲音低啞:“瑤瑤,你說女子被男人碰了就會流水,我?guī)湍憧纯葱驴稍鴿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