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考中武舉,他才有進(jìn)入仕途,一步步向神威侯府所在的那個位置靠近的機(jī)會。
這個答案讓少女一時默然,相處了這么久,她不是沒有看出來,魏云盛并不是個貪權(quán)慕貴之人,他有許許多多能讓自己過得更好的法子,不去做,不過是他不在乎罷了。
可現(xiàn)在,這個自在了二十余年的男人要為了她去攀登一條荊棘路。朝野傾軋、爭權(quán)奪利,每走一步,都是血淋淋的磋磨。如今又更是昏君奸佞當(dāng)?shù)?,或許他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就會徹底失敗。
“魏大哥……”櫻唇微啟著,她想說話,卻又不知該說什么。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愧疚,他伸出手,輕輕在少女的發(fā)頂揉了揉?!皼]關(guān)系,”不需她開口,他便做出了自己的回答,“我很快活?!?/p>
師父的話他從來沒有忘記過,人活一世,但憑本心,覺得做什么事做怎樣的人快活,只要不傷天害理,盡去做就是。
以前他覺得,過過自己的日子就很快活,哪怕平淡如水,但自由自在,只是現(xiàn)在——
“我想對你好,只要對你好,我就快活。”
他很認(rèn)真地,凝視著少女的眼睛:“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走,我不想放你走,所以……我跟你一起,你去哪,我就去哪?!?/p>
哪怕很難,但他甘之如飴。
遙遙地,還彌散著霧氣的晨曦里傳來了雞鳴聲。天又更亮了幾分,瑤姬收拾好進(jìn)山采藥要用的行囊——昨晚上她早已經(jīng)跟小包子商量過了,六天之后她和魏云盛就回來,這幾天就暫且把小包子托付給羅大娘家。
小家伙自然是不愿意的,架不住長姐積威甚重,這段時間他又和村里的孩子們混熟了,早不像一開始那樣處處黏著姐姐。
又看了還熟睡的弟弟一眼,她跨出房門。微涼的晨風(fēng)撲面而來,大掌伸過來接過她手中的包袱,又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
“走罷?!彼腥宋⑽⒁恍Γ闳ツ?,我就去哪。
這句話說了還不超過半天,瑤姬就后悔了。
這段時間都沒有雨,進(jìn)山的路還算好走,參天的大樹投下濃密樹蔭,山林里有一種清新但又混雜著土腥味的氣息,不算難聞。
第一天的任務(wù)很簡單,沿著獵人們開辟出來的路到小木屋里留宿,瑤姬負(fù)責(zé)守著營地布置篝火,魏云盛則去附近探查自己規(guī)劃過的路線,看看是否有變故。
為了安全,他們并不會太深入山林,這周圍因為時不時有獵人光顧,只有一些松鼠野雞之類的動物出沒。而安定堂大量需要的草藥恰好就在附近,沿著山壁和野草混雜著生長。
所以魏云盛的計劃是第一晚在獵人們留下的木屋里渡過,今明兩天采摘附近的草藥,再沿著河流往西,采摘那邊的。
奈何計劃得很好,某人卻不安分。探查完路線后他回到木屋,還是青天白日的,一雙火熱的大手就四處作亂起來。
這木屋說是屋,其實就是個棚子。上頭搭著的木板漏下點(diǎn)點(diǎn)天光,少女被他按在草席上,身下鋪著他脫下來的外褂,大張著雙腿被迫承受他的唇舌攻擊。
濕膩的小花唇被大舌剝開攪弄得嘖嘖作響,那里頭的花液飽滿又豐沛,即便不是這般熱情的攻勢,平常只是被他一摸一揉就會情不自禁涌出來,更罔論現(xiàn)在了。
“唔,嗯唔……唔……”
瑤姬的小嘴里塞著男人從她腰間扒下來的褻褲,只能嚶嚀著發(fā)出嗯嗯唔唔的嬌哼。她滿臉潮紅,從衣襟里裸露出來的兩只奶兒上也是緋色遍布,潔白如玉的肌膚因著羞意仿佛染上了紅霞,惹人憐愛至極。
這里是荒僻無人的山林,除了她和魏云盛,想來也不會有人出沒??扇缃裉栠€明晃晃地掛在正中天,就被他壓著做這種事,她雖然心里也是想的,還是因那羞意抽縮著小穴把大舌夾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