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男人支支吾吾的,聽到她的問題,卻猶豫著沒有回答。
小包子可算逮到了—個機會,從鼻子里逸出一聲冷嗤:“肯定是弄丟了,阿姐,以后別給他做鞋,他根本就不珍惜?!?/p>
說完這話,大概是怕長姐教訓(xùn),他哧溜一下從床上跳下來,拍拍衣擺:“我去找郭水生了,他們說晚上江邊有螢火蟲看?!?/p>
小包子壓根也沒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言行舉止雖然還帶著世家公子的斯文優(yōu)雅,卻也不經(jīng)意間摻雜進了鄉(xiāng)野孩童的隨性爛漫。
他口中的郭水生是郭富的兒子,總是帶著幾個孩子來找他玩兒。小家伙剛開始還滿臉嫌棄地不愿意親近,過了一段時間,就上樹掏鳥下河摸魚地混成了一團。
“好罷,”瑤姬有些無奈,“早點回來,對了,讓大黃跟著?!?/p>
趴在門邊大黃狗極通人性地站起來,甩了甩尾巴,跟在小包子的后面跑出了院子。孩子們笑鬧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瑤姬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視線重新轉(zhuǎn)回到魏云盛身上:“真的弄丟了?”
“……不是。”
她一想也對,這家伙收到鞋時那副如獲至寶的模樣她還記得很清楚,怕是寧肯把自己給丟了,他也不會丟鞋。但又是什么,讓他猶豫著不肯回答?
問題的答案讓瑤姬哭笑不得,魏云盛躊躇了半晌,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方才解開衣襟,拿出了揣在懷里的鞋。
她盯著那雙鞋看了一會兒,遲疑地抬頭:“就這樣?”
只是鞋面上有些臟而已,這就是他寧愿光腳走回來的原因?
魏云盛耷拉著腦袋,就跟犯了錯的大黃一樣:“嗯……”
他沒有聽到少女的回答,片刻后,帶著點涼意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戳了一下:“……傻瓜。”
那只手伸過來,牽著他朝床邊走去:“腳上都是泥,洗洗罷。”
溫?zé)岬那逅蟻?,少女強行把他的腳按在木盆里,細(xì)心地搓洗著。很快水就臟了,她又重新?lián)Q了一盆來,這回魏云盛說什么都不肯再讓她蹲下來伺候自己了,“別,”他很堅決,“要么,就一起?!?/p>
“一起就一起?!?/p>
瑤姬努了努鼻子,她原本就是沒穿襪子的,光潔的小腳踩進盆里,卻因為那木盆并不大,只能放在男人的雙腳上。
古銅與潔白交疊著,柔嫩輕觸著粗糙,她小小的玉趾忍不住動了動去碰魏云盛的腳趾縫,換來男人的身體猛然一僵,立時惹得她笑了起來。
“原來你怕癢~”
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秘密,她樂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用小腳丫在木盆里作起亂來?;蚴悄弥杭馊ザ号涸剖⒌哪_掌,或是用小腳輕輕踩著那些粗糙的厚繭。
大概是自從小藥師來了之后男人有些收斂,她一時間竟忘了這是頭不能惹的狼,玩得不亦樂乎之時,忽覺腳踝一熱。
火熱的大腳抬起來,輕柔但又不容反抗地將她踩回水中。魏云盛原本大馬金刀地坐著,此時雙膝一用力便夾著少女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他這才慢條斯理地動作起來,腳掌順著少女柔嫩的小腿往上,磨著她的腳丫兒,磨著她的足踝,甚至磨著磨著停留在了膝彎。
膝彎的后面是一處極敏感的嫩肉,以往瑤姬自己摸索都覺得癢,此時被那些厚繭磨蹭著,難言的酥麻從尾椎漫涌上來,順著四肢百骸在身體中涌動。
隨著腳掌的游移,玉腿上淌下一滴滴溫?zé)岬那逅?,她卻覺得那好像是從自己身體最深處涌出來的,順著不住翕張的小小花唇滲出來,既慢,又快。
“嗯……”
她心頭一跳,小嘴里逸出了難耐的輕哼。這一聲立時讓瑤姬面紅耳赤,怎么,怎么回事……難道她竟這般敏感了,只是被男人磨蹭幾下,身子就……
低低的笑聲響了起來,她有些艱難地抬頭,對上男人飽含著笑意的黑瞳,那雙眼睛里,藏著的有了然,也有再難抑制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