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能射出來,殿下就會很難受?!贝蟾攀腔叵肫鹆酥暗耐纯?,少年點點頭, 只聽她又道,"所以,殿下只要聽話,每次都可以射出來?!?/p>
"不聽話,就不可以射出來"
“沒錯。”
總算是弄明白了,少年的回答很乖巧:“我會聽話的,”沒有了迫人的情欲,他似乎又恢復成了那個稚氣天真的孩童,澄澈的黑瞳里帶著認真,好像還有點委屈,“你說過會說話算話,我要是聽話,一定要讓我射出來?!?/p>
“當然?!?/p>
“每天都要射?!?/p>
"好....."等等,為什么變成了每天都要射微一遲疑,瑤姬就看到舒湛扁起了嘴,他的眼中赤裸裸地流露出了不信任和指責,好像在說瑤姬,你說話不算話!
“好,”少女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每天....都讓你射?!?/p>
“那我的棍子現(xiàn)在硬了,”話音一落,舒湛就指了指自己胯間那根不知什么時候又站立起來的巨物,“你要讓他射出來?!?/p>
“我……”
“你剛剛答應了我的,你要騙我?”
“我當然……不,會。”忍著咬牙切齒的沖動,瑤姬只好把手放在了粗硬的棒身上,想來想去,她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分明是她在威脅舒湛,怎么到最后不僅是她被顏射了,還得任勞任怨給這家伙紓解?
而且傻太子還很不滿:“我不要這樣,要剛才那樣。”
“剛才那樣,是哪樣?”瑤姬試圖裝傻。
“就是吃棍子,吃我的棍子!”少年重重地哼了一聲,“我已經(jīng)記住了,你不要當我是傻瓜?!?/p>
你本來就是傻瓜……
感覺自己可能還沒一個傻瓜聰明,瑤姬欲哭無淚,拖了又拖,最終還是用小嘴含住了肉棒舔吃,她臉頰上沾染的白濁也沒工夫擦,小臉埋在舒湛胯間,鼻端是雄性特有的那股濃烈氣息,吃著吃著,花心里似乎也發(fā)起癢來。
左右在傻太子面前也不用講顏面,她干脆利落地抬頭,吐出濕噠噠的肉棒:“殿下,我們來做游戲好不好?!?/p>
她和舒湛做過的“游戲”,也就只有那事了。舒湛似乎也想了起來,擰著眉,他哼了一聲:“那你把我解開?!?/p>
“為什么?”瑤姬卻不會輕易答應,“不解開,殿下也可以射。”
“我不管,我腿疼?!?/p>
“腿疼也可以射?!?/p>
“我頭也疼?!?/p>
“頭疼也可以射?!?/p>
……
車轱轆話說了一大圈,少女挑著眉,眼神里明晃晃的意思就是“反正我說話算話了,你奈我何”。
暗自咬了咬牙,眸色一沉,少年似乎妥協(xié)了:“好罷,不解就不解?!爆幖д詰c幸,只聽他又道,“可是游戲不是按照小人書上來的嗎,我們是不是要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