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姬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小嘴里不斷逸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兩只手也不停在他胸前捶打:”唔,盛沂澤…嗯唔,松開,你…嗯,我,我好悶…”
間言,他微微放輕了一點力道。
“這樣呢?”男人舔著她的小嘴用舌尖在小嘴里側的軟肉上摩挲,酥麻的感覺從上顎一直傳到整張臉,她渾身都僵住了,又酸又軟,好像手腳都沒了力氣。
“這樣是不是更舒服,嗯?”
”好像,好像確實是的…”方才他的力氣有點大,吮得她舌根都隱隱發(fā)疼,這會兒放柔下來,那股教人頭暈目眩的酥麻感果真更強烈了。
這家伙…真的是新手嗎,瑤姬暈暈乎乎地想,被他親得好舒服…
慢著,重點不是這個,女孩瞬間意識到自己又中了套,“松開,”她用力去推男人那堵鐵壁一般的胸膛,“唔,嗯晤…你干什么,快松開…”
“這還看不出來?”按著小腦袋的大手緩緩下滑,落在她耳根后敏感的雪膚上,用生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幖牭剿偷托α艘宦暎切退麅H有的兩次笑都不一樣,低啞又纏綿的,仿佛大提琴奏響的一首爵士樂,透著說不出的迷離曖昧。
“……我在跟你接吻。”
完了,瑤姬想,有朝一日,她竟然會中了盛沂澤這個冷酷資本家的美男計。
“你……”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盛沂澤松開她的唇,親吻順著脖頸往下。響亮的吸吮聲里,一串又一串晶亮水漬留在她頸間、鎖骨,滑進被男人解開的衣襟里。
“啊哈……啊……”胸口無可避免地麻癢起來,還沒有被他觸碰到,兩只奶兒卻脹鼓鼓的隱隱作痛,小小的奶尖兒也站立起來,在男人愈發(fā)纏綿的舔吮中硬脹成了兩顆櫻果。
“不行,啊哈……我們這樣不行……”她伸手想推開他,說好的只是喝水,怎么就演變成這樣了……
“你……”女孩的大眼兒里泛著盈盈水光,她極力想表現(xiàn)得強硬些,說出口的話卻軟綿綿的,還摻雜著點點輕吟,“你不是說過了……”
她還記得盛沂澤的話,“不喜歡的女人,我不會跟她上床”。半個小時前剛說過,這才過了多久就拋在了腦后。資本家都是這么無恥的?
“所以?”
男人微微抬頭,他有一雙極黑的眼睛,凝視著她的時候,好似能看到她的心里去。此時,那眼里漾著的是深深的笑意,帶著一點興味,還有眸底尚未褪去的情欲。
“所以?”瑤姬一愣,混混沌沌的腦子里靈光一閃,他不會和不喜歡的女人上床,而現(xiàn)在他……她徹底呆住了,只記得磕磕巴巴地又重復了一遍,“所以……”
“看來你不僅膽子很大,腦子還很笨,”他勾起唇角,笑意愈深,親吻落下來,舔了舔女孩嬌嫩的唇,又在那挺翹的鼻尖上咬了一記,“不過沒關系,有我就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