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她伸手抹掉眼淚,抿著唇笑了,“我騙你的。”
“沒有別的男人,也沒有爐鼎,”即便這句話近乎叛門,她也還是說了出來,“我修的不是媚術(shù),當(dāng)初我是因為走火入魔才擄走了你,我…只有過你。”
戚子遠的面上,像是不可置信,又欣喜若狂,薄唇動了動,她探出纖指按了上去,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霸趺礃??又被妖女騙得團團轉(zhuǎn)了吧?!鄙倥Φ梅路鹨恢唤器锏男『偅皇茄壑虚W著淚花兒。
“嗯,”他低下頭,輕輕地替她吻去淚痕,“妖女果然詭計多端,所以我才要懲罰你…”
纏綿的吮吻聲響了起來,男人的低語漸漸含糊,舌與舌勾纏,把他們二人所有的滿足嘆息都喂進了彼此口中。屏風(fēng)的兩端是兩個世界,—邊是淫亂盛宴,—邊是溫柔繾綣。
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瑤姬想,就算她真的如同單芳華一樣修習(xí)的是媚術(shù),她也不會成為那一端的人。
“夫君…”玉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她熱烈又妖嬈地與他纏綿,迎接著疾風(fēng)驟雨似的肏干。深深捅進小肚子的粗大肉物如同—根鐵杵,那驚人的熱意讓瑤姬以為自己會被燙壞。
此時那肉棒由下至上插進子宮里,進間棒身不斷摩擦著花唇,兩瓣嫩乎乎的唇肉在那持續(xù)毫無間隙的蹂躪下早已是紅腫委頓,可憐不已。
少女微微低頭,便能看到粗黑的大雞巴在自己白膩的雙腿間時隱時現(xiàn),而她的小肚子甚至被捅出了一個包塊。戚子遠抓著她的手放在上面,肉棒插進去時包塊鼓起,他便往下一按。那強烈的酸脹讓美人兒克制不住地哭叫起來,嬌軀抽搐著不斷噴出淫水,每按一下,穴嘴兒里就濺射出晶亮蜜汁。
從來沒有被如此兇狠的糟蹋過,瑤姬被男人抓著小屁股上下拋落,根本就連呼吸的間隔都沒有。每一次的抽送都漫長而有力,帶著要將她肏爛玩壞的氣勢,狠狠插干著她的淫穴。
就在戚子遠跪坐的地方,地毯上早已洇濕了一大片。更多的汁水從他們兩人結(jié)合的下體淌出來,美人兒雪臀上抵著兩顆碩大精囊,她只覺那囊袋一陣勃勃跳動,花腔里猛然一熱,大股大股的精液噴薄而出,滴淌而下的透明淫水里,終于混雜了一點一點的白色濁液。
男人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xù)小幅度抽插著延長瑤姬的快感,待她終于平靜了下來,方才摸著她的小腦袋:“舒不舒服,嗯?”
小人兒側(cè)著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得了便宜還賣乖,哼,”她纖指在男人結(jié)實的肌肉上畫著圈,“你快走吧,等師姐那邊結(jié)束了,咱們都走不了。”
戚子遠聽她說“咱們”,心里一陣滿足,大手在柔滑的烏發(fā)上輕輕摩挲著:“那我們怎么聯(lián)絡(luò)?”
素娥道的所在地是秘辛,一旦在此分開,戚子遠就又尋不到瑤姬了。他心里是萬般不愿的,但也知道瑤姬身份特殊,眼下實在沒法子和他光明正大地同進同出。
“每月十五,我會去鏡湖,”少女從袖中拿出一只精致的玉哨,“你吹這只哨兒我就能聽到了?!?/p>
此時天已漸明,那邊的采補雖然還在繼續(xù),可戚子遠確實也要離開了。兩人又纏吻良久,男人方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
分別前,瑤姬替他整理著衣衫:“別擔(dān)心,素娥道里的弟子并不是不能離開,門中有過先例,想來不用多久,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