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語如何不知他是什么性子,聞言頓時自生感佩,強(qiáng)抑著眼中的崇慕之色,柔聲道:“也罷,若到了那一日,還請師兄叫上小妹,自與師兄一道……并肩作戰(zhàn).”最后四個字卻是聲如蚊納,也不知戚子遠(yuǎn)有沒有聽見。
當(dāng)下師兄妹倆又說了句話,楊若語方才告辭離去。她一走,瑤姬便挑了挑眉:“有事走不開?也不知戚公子有何要事,連除魔衛(wèi)道都顧不上了?!彼氲綏钊粽Z的表現(xiàn),唇邊淡笑愈顯譏嘲,“就是不知楊女俠若是知道她師兄口中的要事是奸淫無辜,心中如何想。'' “無辜?你覺得你很無辜?!蹦腥撕龅睦湫Γ挷徽f,劈手就抓住瑤姬纖細(xì)的腕子,一拉一拽間,瑤姬被他按在桌上,裙擺掀起,那底下竟是沒穿褻褲的。濕乎乎的穴嘴兒上還掛著晨起射進(jìn)去的新鮮精液,此時干涸成淫靡的白濁色,男人拿手指搗了兩下,就重又被小嫩穴給吃了回去。
“呀!”瑤姬不妨他又來,一時的驚愕過后,瞬間冷靜了下來,任由男人扶著硬挺起來的雞巴肏進(jìn)去,長腿順勢纏住他的勁腰,隨著快速的抽插擺動腰肢,口中嬌喘混雜著譏誚道,“看看,你不就是喜歡我的身子,有什么好掩飾的,啊……嗯啊,啊……承認(rèn)自己,啊哈……承認(rèn)自己是個好色之徒就那么難?”
“住嘴?!?/p>
戚子遠(yuǎn)冷聲道,大概是不想聽她再說,偏臉吻住她的小嘴死死纏吮起來。
瑤姬知道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也不會有結(jié)果,她實(shí)在弄不明白戚子遠(yuǎn)在想什么,說戚子遠(yuǎn)好色不過是她的氣話,一個好色之徒,怎么可能身邊沒一個女人,連伺候起居的丫鬟都沒有。這方圓十里的東籬島,除了偶爾會來拜訪的楊若語,瑤姬就是唯一的雌性。
偏偏這個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自從把她抓到島上之后,成日里就在做些淫歡之事。
戚子遠(yuǎn)的想法,瑤姬也能明白一些,不過就是想她服軟,所以盡撿著什么花園、石亭、書房……這些會讓人羞恥的地方歡愛。
好在他還沒喪心病狂到故意讓人聽壁腳,平時也只是不許瑤姬穿褻褲,一旦瑤姬不知哪句話刺激到他了,就會被他壓在身下百般蹂躪??蓱z少女腿間一張嫩嘴兒幾乎時時都是腫著的,往往早上射進(jìn)去的精水還沒咽盡,正午就會有新的灌進(jìn)去。
若是一般人,也就不跟他對著干了,奈何瑤姬素來吃軟不吃硬,他越是強(qiáng)硬,瑤姬就越是不讓他舒坦。此時兩人在亭中肏起穴兒來,瑤姬明知楊若語還沒走遠(yuǎn),偏要大聲吟哦:“啊,好深,唔……唔,嗯唔……放開,混蛋……唔,你別堵我嘴……”
好不容易一番歡愛止歇,已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少女懶洋洋的蜷在石桌上,見戚子遠(yuǎn)起身整理衣物,抻著長腿兒勾了勾他的手:“喂,別忘了讓人把藥給我送過來。”
她口中的藥,自然指的是避孕之物,被戚子遠(yuǎn)射了這么多東西進(jìn)去,瑤姬又不想懷他的孩子,在這方面向來十分注意。
聞言,男人正在理衣襟的手一頓,他停了停,像是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淡淡道:“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