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疼.……”只是聲音低沉沙啞,還帶著高潮后的余韻,怎么聽怎么像是在勾人。瑤姬忍不住臉上一紅,白了男人一眼,小屁股輕輕往后拱,把那射過之后依舊大小可觀的陽具從肉洞里吐出來。
此時肉棒一邊往外退,一邊就帶出淅淅瀝瀝的濁液,晶亮的汁水中混雜著刺眼的乳白色,看得行思呼吸一室,差點又起了反應。
關修士不覺有異,只是在心里暗嗤,這禿驢,還叫什么疼。
可惜他若是回頭,便能看到角落里對坐著的兩人身形分開,少女的裙裙因著她的動作簌簌抖動,露出了方才被遮掩住的春色,她白嫩的腿間,竟慢慢吐出一根赤中帶黑的肉物,仿佛她被那雞巴挑在上頭似的,當真淫亂到了極點。
這一番拔出,竟比之前插入還要艱難幾分,瑤姬緊張得香汗?jié)M額,再一看行思,也是雙眼發(fā)紅,緊握的拳頭上青筋暴起。好不容易兩人性器分開,她不敢再耽擱,忙理好裙擺站起身,小褲兒卻是松松垮垮的掛在腰上也來不及整理,腿間的穴兒吐著淫露白漿,招呼了關修士一聲,匆匆離去。
因著此事,她倒有好幾天沒去看行思,不是避嫌,而是沒臉。想不到她這樣臉皮薄的性子,竟做了此等羞恥之事,還是她自己勾來的。那傻和尚倒也罷了,神秀對行思的舉動了若指掌,必然也知道此事,若是被那混蛋拿出來笑她,那她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說到神秀,她卻也怕那人哪天冒出來。雖說神秀同樣也是尊者境界,可那是大戰(zhàn)期間的事。到了大戰(zhàn)后期,神秀就很少出手了,如今又是多年過去,他避世不出,誰知道他如今修為如何,之前瑤姬被坑了一把就是例子。
所以她思量之后,和幾個元嬰修士商議,將關押行思的地方換成了守護整個村子的大陣中樞。
這大陣乃是段爭竹提供的,端的威力無窮,陣法中樞更有一個禁制,將行思暫時關押在此處,待段爭竹或林紹宗回來后再做區(qū)處。
至于偷偷放行思走,瑤姬沒有考慮過。先不提縱使她讓行思離開,這和尚也不會答應,她希望的,是見神秀一面。
段爭竹的話猶在耳邊,在此之前,她從沒有想過,對道門趕盡殺絕,滿身殺孽的佛門之主,做出如此抉擇的是那樣一個原因。
他后悔嗎?
若是不后悔,為何又會有行思。
只是瑤姬沒有想到,她沒等來神秀,卻等來了神武軍。
山村外,密林上的天空原本瘴氣密布,不見天日,卻突然被一道劍罡轟然刺破!
無窮無盡的瘴氣如同海水退潮一般朝兩旁涌去,這些險惡之氣不知奪走了多少誤入此片密林的人獸性命,此時卻仿佛看到了什么讓它們驚駭?shù)臇|西,紛紛逃竄。
那劍罡橫貫長空,幾乎將天地都撼動。劍罡之中,狂涌的戾氣蒸騰四散,重新又將瘴氣散開后露出的碧空遮蔽。
一個宏大冰冷的聲音響徹天地:“道門逆賊,宵小之輩,還不速速出來受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