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的大手還在作亂,嬌軀克制不住地輕顫著,她又后悔又羞憤,藏在清水底下的玉腿卻情不自禁夾緊了摩挲,花穴深處的瘙癢越來越濃烈,男人生著薄繭的指腹劃過股縫時,甚至有黏答答的春水一點一點,從那小嘴兒里吐了出來。
“你,”她整張小臉漲得通紅,“你發(fā)過誓不會傷害我。”
男人低聲笑著,捏住那站立起來的櫻果淫蕩的舔了舔,果不其然,小人兒哆嗦了一下,他唇邊笑意愈深,就像看著落入他手中的純潔羔羊,想要征服蹂躪的欲望從心底深處泛上來,讓他的嗓音沙啞得幾乎不像是他自己。
“這可不是傷害?!?/p>
他抱起瑤姬,在她的驚呼聲里,讓她背靠著自己身子懸空,兩條長腿擱在浴桶邊沿,就這么被迫張著腿兒露出私處給他看。
那里果然濕透了,微微翕張的貝肉間露出一條小小肉縫兒,平日里總是藏得好好的小肉核也露出了頭,顫顫巍巍的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心頭的那團(tuán)火撩得越發(fā)激烈,他伸出手捉住小肉核,不顧她的掙扎重重揉擰,甚至還用指甲去刮那腫脹脹通紅的小可憐。
“你看,你明明這么喜歡,”插進(jìn)花徑里的長指立時被層層疊疊的媚肉裹住,太過緊致的吸吮讓手指寸步難行,更是被淋了滿手的淫汁,“又軟又嫩,還流了這么多水兒,”男人咬著少女的耳珠兒,一邊指奸她,一邊啞聲道,“小騷穴這不是挺喜歡被男人插?”
“啊,啊哈……”瑤姬說不出話,只能不住地?fù)u著頭,可是就算不承認(rèn),她也知道自己是沉迷的,手指尋到花徑里最敏感的那處軟肉頻頻碾壓,動了情的花穴不斷吐出蜜汁春露,落進(jìn)浴桶里的淫水淋漓而下,甚至還能聽到滴答聲。
“淫僧,啊……啊嗯,說話……說話不算數(shù)……”
似乎是覺得這話很有趣,男人摩挲著她的小臉,在她耳邊低聲道:“發(fā)誓的是他,不是我?!?/p>
這話讓瑤姬驟然清醒了過來,原本心里就有隱隱的猜測,她瞪大眼睛:“果然……你知道他的存在?!?/p>
相同的身體,不同的人格,共存在一處的兩個靈魂,并非互不知情,而是其中一人懵然無知,另一個了若指掌。
“他?”男人笑了起來,揉捏著奶兒的另一只大手往下滑落,撫上了少女滾圓的小屁股。他的親吻從耳際一直到脖頸,又吻上她的小嘴含住,“你管他叫傻和尚,對嗎?”
那吻纏綿又深重,勾著她的香舌肆意蹂躪,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確實很傻,不過……你更應(yīng)該叫他行思?!?/p>
“行思……所以,你不是行思,你是……”
嬌軀被微微抬高,她只覺臀上一燙,粗硬的肉棒頂了上來,她被牢牢攫在男人懷里,又一次任由那根雞巴干了進(jìn)去。
“我?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他說,“我是神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