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厚臉皮的家伙簡直就是個禽獸,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那天在韓家大宅分開后,因為要和"柯里昂先生"合作,瑤姬又與他見了幾面。會客室外面還站著布魯尼家族的保鏢呢,他就敢按著瑤姬又親又舔,脫了小女人的裙子揉那柔軟滑膩的私處,揉得瑤姬嬌哼不已,只能張了腿兒任他肏干。
兩人一邊干,一邊還要談之后的布局,可憐瑤姬頭昏腦漲的,小穴兒里又酥又癢,三分心神分出來注意外面的動靜,三分心神分出來思索籌謀,剩下的三分,則是要哼哼唧唧,被男人肏得腿軟骨酥,淫水四溢,最后一分全用來罵那個壓在她身上氣定神閑的禽獸,還不能罵出聲。
等到饜足的某人神清氣爽出了會客室,已經(jīng)足足過了三個多小時?,幖д疽舱静黄饋?,只能躺在沙發(fā)里做若無其事狀,口里還要客客氣氣地吩咐:"瓦爾,替我送送柯里昂先生。"
"不必,"戴著寬大的洪堡帽和墨鏡,遮掩住面容的"柯里昂先生"低聲道?!胺蛉说牟椟c很美味,多謝款待,我還會再來的。"
他說再來,果然又來了兩次。不過謝以諾深知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道理,之后幾次倒是一本正經(jīng),害瑤姬白擔心了兩回。
除了“身體力行”,某禽獸別的花樣也教人難以招架。他自從亮出“柯里昂先生”的身份后,便能光明正大聯(lián)絡瑤姬,有事沒事就愛給瑤姬打電話,大多數(shù)都是噓寒問暖,可也還有……
之前一次,瑤姬正在和家族的幾個合伙人開會,顯示著“柯里昂先生”的電話打進來,她順手接起,只聽話筒那頭傳來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低聲問道:“瑤瑤,猜我在做什么?”
瑤姬不明所以:“做什么?”
他笑了一聲,刻意放緩的話音仿佛那曾在美人兒胸前流溢的紅酒:“我在想你,想著你……給'小以諾'解饞?!?/p>
話音一落,侍立在瑤姬身后的瓦爾就看到這位素來端莊嫻雅的夫人不知為何紅了臉,她猛地咳了咳,淡淡道:“你說的事我知道了,柯里昂先生,有什么事……”
“現(xiàn)在掛電話的話,我不介意每天這個時候,都打一遍?!?/p>
變!態(tài)!
心里咬牙切齒著,可瑤姬面上什么都不能顯露出來,她僵硬著身子坐在原處,耳邊回蕩著男人粗啞低沉的喘息,四周則是神色肅然看著她的一干人??蓱z那幾個家族合伙人還以為柯里昂先生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暗自在心里感概,夫人竟然能與這位先生合作,真是不容小視。
不容小視的布魯尼夫人此時正夾緊雙腿,竭力不讓自己顯出羞意來??上釉缫鸭t透了,好在被黑發(fā)遮住,也只有瓦爾看得見。包裹在黑色長裙下的奶尖兒更是又癢又漲,隨著男人越來越急促的喘息,那癢意直要鉆到人心里去。
好不容易謝以諾低哼著射了出來,瑤姬也渾身發(fā)軟,近乎虛脫。那天晚上,她是靠著自慰才睡過去的,心里把謝以諾罵了個狗血淋頭,可身子總想著那根大雞巴,連做夢似乎都感覺男人在肏自己。
這會兒聽韓二少說謝以諾要來,她便咬牙切齒,臉上作燒。正想著待會兒還是避開那禽獸為好,余光瞥見一個坐著輪椅的身影,瑤姬連忙迎上去:“大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