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話卻不知哪里戳到了蘇璟的怒點,他雙眸微沉,掐著瑤姬的纖腰就將她抱起來,用面朝他坐著的姿勢放在書案上。那還戳在花穴里的肉棒立時入得更深了,方才射精后疲軟下去的棒身迅速硬挺,碩大又棱角分明的菇頭碾磨著最深處的小嘴,滾燙的柱體幾乎要將花徑里的媚肉燒化掉。
“誰跟你說,剛才那是一次?”
“不,不是一次是什么.……”她恍然明白蘇璟的意思大概是要做到他盡興才算一次?那究竟要多久,這男人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偏偏此地又不比別處,這里是錦衣衛(wèi)衙署,隨時都有人會進來匯報公務!
想歸想,瑤姬現(xiàn)在卻是連掙扎也不能了,坐著被肏弄的姿勢讓她愈加酸軟,嬌軀倒在蘇璟懷里,完全是任他施為。他此時并沒有像方才那樣整根入整根出,又深又重地抽插,而是自下而上快速地擺動勁腰,將大腿上的小女人干得嬌聲連連,小花兒腫得好似滴血。
而每一次被拋起又落下時,兩人都濕漉漉的腿根和下體會再次撞擊在一起,啪啪啪啪的水聲甚至蓋過了噗嘰噗嘰的肏穴聲,瑤姬滿是淫水的股縫底下挨著兩顆大到驚人的肉球,沒等她被那熱意驚到,男人又掐著她的腰將她提起,重重地往上頂進去。
她哪里吃的住這個,仰著頭哭叫起來,小屁股被死死地扣住,只能一口咬在蘇璟肩上發(fā)泄不滿。偏生此時門扉一響,竟有人走了進來。
本就緊窄的甬道瞬間絞著那肉棒狠狠吸吮,男人低喘著拍了小東西的翹臀一下,胯間挺弄的動作卻絲毫不停。
來人是蘇璟的心腹,走到門外時就已聽到了里頭曖昧淫靡的聲響,他低著頭,視線里一雙精致小腳從書案上垂下來,那女子的身形被金吾完全遮住,只能看到金吾衣冠整肅,卻是在狠狠侵犯著她。
“金吾,魚已上鉤,是否按計劃行事?”
“嗯?!蹦腥死涞貞艘宦暎硎┩甓Y,腳下分毫不亂地走了出去。一來一往間,那訓練有素的錦衣衛(wèi)沒有任何外露的情緒,就像是冷冰冰的殺人機器,只需要執(zhí)行主子的命令即可。
可這個男人,身前的這個男人又是怎么回事……瑤姬說不出心里的滋味,她意識到蘇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分明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又要來糾纏她卻是何意。
花穴被大雞巴強硬地蹂躪著,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快感似乎永無盡頭。又一次,濃稠的白精沖刷在了她嬌嫩的宮壁上,她越是不讓他射進去,他就跟做對一樣狠戾地往她身體里灌。
半晌之后,還沉浸在余韻中的兩人方才平息下來,蘇璟凝視著懷中的小人兒,她似乎還未從極樂中脫出,軟綿綿地偎在他胸前,一點也看不出之前那張牙舞爪的小模樣。
“明天是個吉日,”他忽然說,瑤姬一愣,抬起頭,男人依舊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薄唇中吐出的話語卻讓她懷疑自己幻聽了,“我讓官媒去你們家提親?!?/p>
“……”好半晌之后,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蘇璟額上試了試,“你是不是發(fā)燒了?!?/p>
蘇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