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在她體內(nèi)又硬又燙,一刻不停地亂搗著。
青筋隆起的莖身摩狠狠擦擠壓著內(nèi)壁,又重又快地碾壓過她的敏感點,那瞬間洶涌而來的巨大快感,讓她口中的呻吟猛地提高,渾身都在哆嗦,腳尖繃得筆直。
“叫什么?!?/p>
卿犬含住她的耳垂,手伸到下面去摸她硬得凸起來的小花蒂,又捏又揉地玩弄,肉棒依舊一刻不停地抽送著。
他抬手揪了下她殷紅的乳尖,用指腹搓硬,沉沉地喘息道:“你乖些,不許再跟我哭。”
“嗚嗚嗚嗚……犬犬、犬犬,嗚啊、輕點哈啊、嗯嗯!啊、輕點插……”
她腦子混混沌沌,全是快感,哪里聽得見卿犬在說些什么,嘴里胡亂叫著他的名字,想求他再慢一點。
在床事上,卿犬意外地比其他兩個都更加粗暴。
平時冷淡疏離的人,每每做到情欲激烈時,骨子里的暴戾、占有欲、控制欲就一股腦地全被逼出來了。
不準她求饒,不準她哭,甚至不準她隨意變換姿勢。
他大掌揉捏玩弄著沈軟軟柔軟的臀瓣,盯著她情欲中的臉,眼神不如平時清透,挺胯自下而上地重重頂弄她,肉棒貫穿時極用力,次次都頂?shù)嚼锩娴哪菑埿】?,仿佛下一秒就會插進去。
熱水漫過兩人的小腹,每次抽插時水花四濺。
卿犬能清晰地感覺到陰莖被肉壁緊緊含著,蠕動的褶皺讓他不由自主地推進更深處,每進入一寸,身下都傳來更緊密的壓迫感,吸得他又是難耐又是舒爽,性器交合時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沈軟軟被干得一顛一顛地哭,語句支離破碎,“卿犬、你混、混蛋嗚嗚嗚嗚嗚……”
大抵是見她哭的太兇,卿犬輕喘著親了親她的臉,手在她身上游走,觸碰她的敏感帶幫她緩解穴內(nèi)的酸脹,“這么疼嗎?”
“你試試、嗯??!試試一根棍子、在你肚、肚子里亂攪,是什么感覺!哈啊,都、都戳破、皮了!”
沈軟軟氣急了,揪著他的狼耳朵一陣亂揉亂捏,察覺插在體內(nèi)的肉棒又硬了幾分,慌忙撒手,神色委屈得不行。
聞言,那張清俊的臉上露出幾分奇怪的笑意。
他神色有些微妙,看著她問,“那等會做完,我?guī)湍闾蛱颍俊?/p>
還沒等沈軟軟回答,卿犬“嘩”地起身,抱著她邁出浴缸。
胯下的肉棒還深深插在她體內(nèi),卿犬讓她半個屁股都坐在浴臺上,腿架在自己的肩頭,挺腰“啪啪啪”地重重操弄起來,肉棒一下一下,幾乎是要釘在她的窄穴里。
沈軟軟被他突然的興奮弄得欲仙欲死,上身受不住地往后仰,哭吟著求饒。
卿犬抿唇,動作隨著喘息聲越發(fā)激烈,大開大合地抽插幾百下。
感覺到穴內(nèi)驟然收縮,他當下極具侵略性地往里猛撞了兩下。
肉棒惡劣地擦過幾處隱蔽的敏感點,想起這幾天都是安全期,他便不再顧忌地用力干開里面那張小口,低吼著直接噴射出來。
沈軟軟大腦一片空白,熱浪陣陣,她手撐著浴臺猛地揚起頭,哆嗦著到了高潮。
等沈軟軟精疲力盡地癱在浴臺上,卿犬抽出射過一次的陰莖,仔細幫她清洗了一遍身上的痕跡。
摳挖小穴里的精液時,意外摸到先前沒碰到一處敏感點,忍不住抽插玩弄半晌,用手指又讓她泄了次身。
等這個澡洗完,時間都將近兩點了。
沈軟軟昏昏沉沉,被卿犬抱著出了浴室,半闔著的眼睛在看見靠在沙發(fā)上不知坐了多久的人后,眼神一下清明了些許。
“學、學長?”
卿犬臉色微冷,扯過一旁的浴巾蓋在她光著的身子上,“別亂動?!?/p>
說完又面無表情地看向坐在那的林淵,眉頭略緊,“你來這做什么?”
林淵穿著身休閑的衣服,戴了個鴨舌帽,英俊的臉上有幾分疲意,行李箱還在沙發(fā)旁邊,顯然是剛從片場趕回來。
他按了按太陽穴,沒理卿犬,只朝沈軟軟露出點笑,“軟軟,今晚跟我睡吧?!?/p>
無情地結(jié)束跨年番外,寫正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