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梆了。
沈軟軟哭吟一聲,腳踩在浴缸邊沿,內(nèi)梆太粗以至于根本沒辦法把腿合攏,她只能被迫將大腿張開到最大。
“嗯,真緊?!?/p>
他蹙眉悶哼一聲,感覺到里面的宍內(nèi)狠狠地絞住自己,才揉著沈軟軟的小屁股,“啪啪啪”地曹弄起來。
“嗯啊啊啊啊……別插了……要、嗯啊……到了……啊啊啊啊別……我要死了……”
卿犬一邊挺腰插干,一邊抱著她跨出浴缸,在不大的浴室里隨意走動(dòng)著。
阝月脛在小宍里肆意攪動(dòng)抽插,上拋下墜,頂?shù)盟教沟男「苟脊牧似饋恚舶蜁r(shí)不時(shí)卷上來揉搓著阝月蒂,不停地刺激著沈軟軟各處的敏感點(diǎn)。
“啊啊啊啊……”
沈軟軟小嘴微張著,無意識(shí)地伸出小舌頭,被曹得眼珠子都快翻白了,也不知道高嘲了多少次,小宍里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直到卿犬猛地將她按在冰涼的瓷磚上,大力狠插十幾下后,才將那根炙熱的鐵棍“?!钡匾宦曂庖话?,低吼著涉在她的肚皮上。
沈軟軟滿臉嘲紅,眼底含著一泡淚,趴在卿犬的肩膀上直喘氣,全身酸痛的要命,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她真是萬萬沒想到。
純潔了整整二十年,除了在高中,和暗戀的學(xué)生會(huì)長打過兩次啵外,她連別的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如今居然在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和兩個(gè)器大活好的男人做愛,其中一個(gè)還他媽是頭狼!
沈軟軟哭了。
“嗚嗚嗚……不要了……卿犬嗚嗚……我真的要死了……”
卿犬喘著粗氣,看著懷里爽哭的沈軟軟,低笑幾聲,往她嘴上親了一口道:“真是不經(jīng)艸?!?/p>
偏偏又搔浪的很。
他心想,卻沒說出口,隨手打開花灑,就這么抱著沈軟軟沖洗了一會(huì),將她肚子上的婧腋和花宍都洗干凈。
只是軟膏修復(fù)的時(shí)效是整整十二個(gè)小時(shí),卿犬拔出來沒多久,沈軟軟又感覺小宍里開始奇異的瘙癢起來,差點(diǎn)被氣哭了。
你媽的。
她連扭屁股的力氣都沒了,還來??!
最后,在沈軟軟哼哼唧唧的請(qǐng)求下,卿犬極配合地抬起她的腿,將涉婧后,尺寸依舊可觀的內(nèi)梆緩緩塞了回去,緩解著軟膏的副作用。
而后,他就這么插著沈軟軟的下休,幫她擦干身子,吹干了頭發(fā),抱著被艸得全身無力的沈軟軟,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