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她是我親老婆?。ㄒ桓?/p>
陸叢慧沖出病房,迎面就撞上了陸羽曼。
陸羽曼雖然不能忍受陸叢慧在陸家那么鬧的人人不得安寧,但是今天這事到底是有點(diǎn)嚴(yán)重了,她還是要過來幫她一把的。
說到底是一家人,現(xiàn)在陸叢慧自己身體不好,再加上安真真的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氣出個好歹來了。
所以,雖然不情愿,她還是過來了。
但是卻沒想到,迎面碰到陸叢慧,她竟然是這么個態(tài)度。
“滾開!”不由分說的,陸叢慧就直接把她推到了一邊。
陸羽曼楞了兩秒以后,才發(fā)現(xiàn)陸叢慧的狀態(tài)極其不對,干嘛上前拉住了她,“你去干嘛?。 ?/p>
“我去干嘛?當(dāng)然是去找溫蒔那個混蛋算賬!”陸叢慧不假思索的就吼了一聲。
陸羽曼又是一楞,“你說什么?找誰?”
“溫蒔!”陸叢慧說了一聲直接就往外走,“我今天不扒了他的皮,我就不姓陸!”
“姑媽!”陸羽曼現(xiàn)在終于意識到事情不對了。
“你干嘛去找溫蒔!姑媽!你瘋了嗎?!你以為這里是你們川市嗎?你想找誰的麻煩就找誰的麻煩!這里是京城!姑媽!你知道溫蒔是誰嗎?”
“他是誰都改變不了他把我女兒害成這樣的事實(shí)!”
陸叢慧還想走,但是卻一把被陸羽曼拉住。
而后跌跌撞撞的把她拉回了病房。
“你干嘛!你放開我!”陸叢慧一邊叫著,一邊被拉了回去。
都回去了,叫聲還回蕩在樓道里老半天。
護(hù)士進(jìn)來看了一眼,只說了一句讓她安靜不要打擾到病人休息,就直接退了出去。
而此時躺在床上的安真真也才剛剛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媽剛才沖出去竟然是要去找溫蒔算賬。
她瞬間就臉色一白,“媽,不能去,千萬不能去,算我求你了!”
要是去了,那她以后豈不是跟溫蒔就真正沒戲了?
“去什么去!”現(xiàn)在陸羽曼也算是真正的了解了過程了,她想想就覺得有些無法理解。
你女兒是在廁所里被打的,而且還是你女兒自己挑起的事端,這被打不是活該嗎?
你還好意思去找別人的事?
而且,你就算是去找事,也應(yīng)該是去找那個女人吧?關(guān)人家溫蒔什么事了?
還去找溫蒔,簡直是不可理喻!
但是陸叢慧卻不以為然,覺得要不是溫蒔叫著安真真去,安真真怎么也不會變成這樣。
“人家叫你去,你就去嗎?再說了,去游樂場的人那么多,怎么就不見別人挨打,就你們家安真真挨打???”
陸叢慧聽了陸羽曼的話,瞬間就急了。
不管不顧的沖著她就是一頓罵。
陸羽曼脾氣雖然好,但也不是沒有脾氣。
“姑媽!我這么說全都是為你好,但凡是有點(diǎn)腦子的人現(xiàn)在都不會去找溫蒔的事,這件事跟人家有沒有關(guān)系都還不一定呢,你現(xiàn)在去了,頂多也就是找一頓無趣,還有您自己不管不顧的您隨便,但是,別帶著陸家的名義去!”
說完,她就直接起身離開了病房。
而那邊陸叢慧聽了她的這番話,不僅沒有被勸住,反倒是因?yàn)殛懹鹇淖詈笠痪湓捳隋仭?/p>
別帶著陸家的名義去,這是覺得陸家跟溫家的關(guān)系比她的女兒還要重要嗎?
盡管陸羽曼勸了,也盡管安真真一直在求著陸叢慧讓她不要去。
但是陸叢慧還是去了。
溫蒔原本是自己有房子的,但是,卻因?yàn)榍岸螘r間一直在國外待著,老爺子生病的時候他也沒有趕回來,所以,這一次回來以后,就想多陪陪老爺子。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就住在溫家大院。
陸叢慧幷不知道溫蒔的住處,但是溫家大院的位置,她還是知道的。
她一路帶著火氣的趕到溫家大院,才剛一走近,就直接被站在門口的保安給擋住了。
“對不起女士,這里你是不準(zhǔn)進(jìn)的?!?/p>
陸叢慧一怔,“我找溫家人!”
保安不為所動的看著她,“找人的話請您先打電話,有人出來領(lǐng)您,您才能進(jìn)!”
“你!”陸叢慧沒想到一個這個地方她竟然連進(jìn)都進(jìn)不去。
“我找溫政!我找溫蒔!你們把他給我叫出來!”
保安目不斜視,連理都沒有理她一下。
陸叢慧本來怒氣沖沖的來,來的時候,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無論如何也好找溫家要個說法的打算。
但是卻沒想到,現(xiàn)在連門都進(jìn)不去,只覺得心頭憋著一股氣怎么都出不去一般。
她來的時候氣勢洶洶,可是,當(dāng)她看到了溫家大院這里三層外三層的保安以后,卻怎么都不敢在這里胡亂鬧了。
“溫蒔,你給我等著瞧!”
陸叢慧在溫家大院門口叫了一聲,直接轉(zhuǎn)身氣呼呼的離開了。
溫蒔坐在客廳里,不緊不慢的給溫政泡著茶。
聽到保安匯報(bào)陸叢慧已經(jīng)離開,他才輕哼了一聲。
溫政嘆了口氣,端起桌上的茶,也同樣動作不緊不慢的喝了起來。
他的這三個孫子中。
要說最像他的,那肯定是老大溫筠了。
小的溫錦,雖然現(xiàn)在還小,但是從他進(jìn)了國防大學(xué)以后,溫政也能看得出,這以后絕對是鐵骨錚錚的一條漢子。
就唯獨(dú)這個老二溫蒔。
小時候就斯斯文文,讓誰看到,都說這孩子是個文靜的。
但是也就他知道,這幾個孩子中,就屬他肚子里的壞水最多,那絕對算得上是蔫壞蔫壞的。
政壇這條路,這一路走來,雖然說有家里的背景在,但是家里確實(shí)也沒有幫他多少。
現(xiàn)在他也不得不他現(xiàn)在選擇的這條路,是真的適合他。
就是……這小子那一肚子壞水兒,總是讓人防不勝防。
“對陸家那邊,你要適可而止?!?/p>
溫蒔笑了下,“爺爺,什么叫適可而止?”
溫政被他問的一楞,而后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要怎么?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到時候去你工作的地方鬧你去,看你怎么收場!”
溫蒔笑了下,沒有說話。
溫政看著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沒有放在心上,半晌后,他微微嘆了口氣,“暖暖被他們欺負(fù)成那樣,也確實(shí)是該教訓(xùn)一下?!?/p>
“不然,她還真覺得咱們溫家的人好欺負(fù)了?!?/p>
“但是!”溫蒔不等溫老爺子說,就搶先說了一句。
溫老爺子被他這一噎,剛才說話的氣氛都沒有了,直接拿起桌邊的報(bào)紙往他頭上拍了一下,“但是什么你說!”
溫蒔笑了下,“但是,別留下把柄,是吧?”
溫政哼了聲,“你知道就好,行事,還是盡量低調(diào)點(diǎn)?!?/p>
說到這里,他就微微瞇了一下眼,“最近你小叔那邊的調(diào)查已經(jīng)到了最緊要的關(guān)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月底應(yīng)該就差不多就結(jié)束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心里不踏實(shí)似得。”
溫蒔聞言,低頭慢條斯理的又給老爺子倒了杯茶,“多思無益?!?/p>
溫政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還是忍不住叮囑他兩聲,“這段時間,不管怎么說,都謹(jǐn)慎點(diǎn),不光是你這里,還有你大哥那里也一樣。”
“嗯…對了,我大哥怎么跑東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