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沒事,接下來交給我就行?!呐谋D返募?,讓她先離開。
她推開畫室的門,見他背對自己在作畫,她靜靜的站在他身后,直到他轉頭補充顏料,才發(fā)現她。
‘亭姐,你回來了!怎么不叫我,我下午忙著畫畫,都沒時間?!囊艟€,很努力的裝若無其事,可是那微啞的聲音,和他眼眶的紅腫,透露出他的異常
她盯著他泛紅帶腫的眼眶看,都到這程度,可見是極為難受了。
她走上前,無視他穿著防水背心,身上沾了顏料,從他身后摟抱他的腰,極為親昵的問他?!嬍裁粗黝}?’
她目光觸及畫板,那極大片溫暖舒服的鵝黃色,與活潑鮮明的暖色系,看起來十分的治愈系。
他擅長畫這種童心未泯的童話治愈系風格,像他人一樣,柔軟純真又向往陽光。
‘很純粹,讓人感覺舒服的一幅畫,你給它取什么名?’她側頭望他,佯裝沒發(fā)覺他的淚目紅眼。
‘陪伴,我給它取名為陪伴?!f話的聲音帶著微啞,像是還沒從低谷中走出來一樣。
‘很好的名字?!澝浪缓蟾f:‘去沖個澡,陪我一起吃飯吧!’
他順從的點點頭,跟在她身后離開畫室,離開前,他回首望著那幅畫,純真眼眸微瞇,眼里閃過一抹不明情緒。
她跟著他進到浴室,將他強壓在墻上,拉扯他的頭湊近自己,強勢的親吻他?!悴m了我什么?你在心虛、害怕什么?你跟我說?。 兑亩?,低聲呢喃。
他隱忍著她的啃咬拉扯,痛也不出聲,被她一詢問,他眼眶里泛出水光,不知是花灑噴落的水,或是他的淚水,晶瑩剔透,楚楚可憐?!そ?,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我沒有。’
像是怕她生氣失望,他急促的說:‘亭姐,我會乖乖聽你的話,我會聽話的,你不要離開我,不要甩了我,好不好?’
她吮吻從他眼眸里滑落下的液體,久久才回他:‘你乖,我就不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