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歡她的后頸,每次親昵時(shí),總是會撫摸它、親吻它。
沐清瑄百思不得其解,想起之前看的雜書里,提及部分動物在搬運(yùn)幼崽時(shí),就是咬著幼崽的后頸子,難不成沂王爺把她當(dāng)幼崽,才會如此行事?
‘你身子放松點(diǎn),別緊張,就是寶劍入劍鞘,這注定是你的寶劍,有何可懼?’沂王爺巧言令色的哄著她,經(jīng)過他那張嘴說出來的話,沐清瑄很少能反駁的了。
是?。∵@注定是她要接納的巨物,早些、遲些,還不是她的?她躲得了一時(shí),也躲不了一世呀!
想到這,她就不再如此緊繃身子,順著他的手勁,緩慢的含著它,徐徐搖擺著臀部,艱辛的吞含它的前端。
沂王爺舒服的嘶了一聲?!烂盍耍业膶氊悑蓩?,碧你…還幼嫩緊致,若不是極熟你的身子,我真會被你給碧出婧來。’
她的雙手緊抵在他的讻膛上,阻止身子繼續(xù)往下沉?!鯛?,別再往下按了,太疼了,進(jìn)不去,卡著了!’
‘好,我不按了,咱慢慢來,不急。’沂王爺?shù)纳ひ粼桨l(fā)的低沉沙啞,望著沐清瑄說話時(shí),那極柔到醉人的目光及聲音,都要把她給迷到暈頭轉(zhuǎn)向的,顧不及向他追究,為何說話不算話,還繼續(xù)往把她往下壓的事。
沂王爺碧她大上七歲,卻一點(diǎn)也不顯老,是個(gè)面如冠玉,眉目如畫的出色男人,只是他一般看別人的目光,都是沉著無表情,哪像對沐清瑄一樣,含情脈脈,柔情似水,像是要把她融入骨子里,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