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媚立即松手任他玩。
他不僅用帶著粗繭的手指腹揉壓它,還俯首含它,把陳明媚吸得直呻吟,小穴流出的液體,都把沙發(fā)給浸濕了。
‘你這副身軀,給多少男人玩過?’藍越海對她的乳首愛不釋手,于是開始翻舊賬了。
陳明媚發(fā)出難耐的急喘著,好一會才回答他:‘只有我老公?!?/p>
藍越海是了解她與她老公的事,笑了笑,卻沒放過她。‘真的只有他?我記得你嫁的是大家族,沒被你的公公、大伯、小叔那些人玩過?’
陳明媚搖頭。‘沒有,真沒有。’
‘那你那些身強力壯的侄子呢?他們會不會偷看你洗澡,半夜摸到你床上去?’藍越海越說越下流,仿佛親眼所見似的。
陳明媚覺得他說的,和她嫁的不是一個家族。
‘那你到這個寨子之后,沒和這里的男人滾過大麻地?’他的手指暫且放過她那開始滲血的乳首,往她不敢?guī)諗n的大腿間滑落。
‘沒有!’她是藍靈的保鏢,身份超然,寨子里的人哪敢接近她?
‘那你是不是和阿武、振新時常眉來眼去,偷偷背著我干炮?而且還一次兩個人,一個人干你這里,一個人干你的嘴,或是他干你的屁眼?你的小黑鮑這么小,應該無法容納兩只炮桿進去,會把他們給活活絞斷的?!{越海越吸越嗨,還替她情景模擬了會。
‘我見過周晴的大黑鮑,同時進兩只炮桿,把她爽到不行,像母狗一樣。看在她能讓我的下屬身心愉悅的份上,我留著她一條命。但是你不行,你只能愉悅我,知道嗎?’他再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他甩甩頭,把煙拈熄了,起身舒展了會,轉(zhuǎn)身面朝她時,胯下之物又已經(jīng)生龍活虎了。
他把陳明媚抱起,扶著腫脹之物進入那濕濘的肉穴里,將她顛了顛,讓肉刃深入里頭?!甙桑∥宜湍慊厝バ菹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