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都是唐越幫龍潛涂藥,當然,這是對外的說法。
實際上,唐越不僅用唇舌幫他舔吮涂藥,還幫他品簫吞精,甚至兩人數次的唇舌交融,盡是用這張嘴,將龍潛服侍得身心愉悅。
也因如此,這個新上任不久的近身侍衛(wèi),不過數日,就被侍衛(wèi)長龐賀調離,從營房搬到龍潛廂房里入住,成為龍潛真正的貼身侍衛(wèi)。
對于此事,阿旗頭一個跳出來,表示不滿。
他在小黑屋里,被關押三日,只給水,不給食物,餓得面黃肌瘦。
一出來,就聽見自己的地位即將不保,那俊美小白臉都快要取代自己,登堂入室了。
阿旗將唐越視為此生唯一勁敵,與他不死不休。
‘這廂房,哪來多的隔間讓他?。侩y不成讓他和我住一間?’小廝阿旗吃味了,仗著與龍潛的多年情份,向他抱怨,想讓龍潛打消讓唐越入住的念頭。
龍潛正在處理公文,頭沒抬,淡然道:‘沒讓你和他睡,你真想,我也不會肯?!?/p>
阿旗啊了一聲,沒聽懂。
唐越沒進書房,站在門外守著。
他僅是龍潛的貼身侍衛(wèi),沒像阿旗,是從小到大,都待在龍潛身邊的心腹小廝。
所以哪怕他被阿旗針峰相對,惡言相向,也是避讓,不與之沖突的態(tài)度。
龍潛沒管阿旗與唐越的糾葛,見阿旗對唐越的蠻橫無理,也視若無睹。
他知道阿旗傷害不了唐越,反倒是唐越一掌下去,說不定阿旗就會重傷不治、一命嗚呼了。
龍潛:看他們兩,就像在看小貓崽在張牙舞爪,意圖傷害俯趴著的猛虎,只是猛虎心有顧忌,懶得和小貓崽計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