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巨盛也是如此,沉淪在她怎么干也干不松,插不爛的軟肉里無可自拔,還愛上用手指玩弄拈掐她顯眼艶麗的乳頭,感受她因受刺激,而緊縮甬道的滋味,在那一瞬間,他已經(jīng)把重要的芯片給忘卻了,緊摟著懷里的鮮嫩軟肉不放,盡情肆意的享受她、進入她。
呂巨盛在即欲泄精之前,趕緊拔出來,射在她小腹上,也沒立即恢復清明,做出拔屌無情的姿態(tài)出來,反而含住王語蘭的嫩唇,與她唇瓣相磨吞含。
他的手指在她飽受折磨的肉穴里,揉搓著被外翻出來的軟肉,時不時插入里頭,被那受到刺激的內壁挾縮。
王語蘭此時已經(jīng)爽到暈呼呼的了,什么奶兇嬌蠻的小野貓撓爪子的氣勢都沒了,整個脾氣被他給干軟、干成水一樣的柔弱不堪。
連呂巨盛逼著她幫自己舔胯下之物,她也沒脾氣了,軟綿濕熱的舌頭纏上那半硬不軟之物,幫他吸吮了起來。
王語蘭很少幫男人舔,卻不代表她不會,主要是看她樂不樂意給對方舔,像呂巨盛這種服務態(tài)度滿分的男人,她也是能禮尚往來。
深色地毯上的雪白嫩膚美人,嬌小柔軟的身子布滿了情欲痕跡,那豐滿垂落的奶子,因為她在舔吮的動作而晃動著,鑲嵌在奶子上頭,驚艶亮眼的紅寶石,也隨之搖擺顫動,特別的迷人。
等他休息完了,胯下之物被她舔到挺了起來,他拉起王語蘭的身子。
那瞬間,他已經(jīng)把潔癖的毛病都給忘了,不嫌棄的含住她的唇,又激情放縱的深吻了起來。
然后整個人覆在她身上,邊與她纏綿親吻,邊將巨棒插入她體內,再掀起一波新的肢體交纏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