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他催促,健美的臀部用力地向前推動,深深沒入她的嫩穴,一下又一下,又快又狠。
“啊……啊……”她大聲叫起來,“不要……太快了,阿開……慢點……啊……”自從他們發(fā)生關系以后,她就越來越不像長輩了,特別是在歡愛的時候,他更像主宰她的一個大男人。
激烈的性愛讓帳蓬都在輕輕搖晃,江新月的呻吟聲也從帳蓬里鉆出去。幾個帳蓬間離得幷不很近,按理說他們的歡愛聲不會被別人聽到,可是他們不會想到賬蓬外貓著兩個身影,耳朵緊緊貼著他們的帳蓬。
“阿開也太猛了吧,姐姐都快被他插死了?!睆囊婚_始調(diào)情到現(xiàn)在,包大龍聽得骨酥肉麻。
“我喜歡,長著一幅純情的外表,骨子里卻騷的要死?!备哒者璧哪[脹一邊聽著江新月的呻吟一邊套弄著自己。
“你們怎么這么不要臉,她叫一聲就讓你們饑渴成這樣,你們是不是從來沒見過女人呀?”包小月的聲音傳來,帳蓬外一片吵嚷和揪打的聲音。
“外面有人?!苯略麓篌@失色,想起剛才自己的表現(xiàn)真是太丟臉了,她讓江雕開快停下來,可江雕開正到十萬火急的關頭,她也早被他插得腿麻身軟,馬上就到高潮了,兩人下體緊緊粘合在一起,哪里愿意分開。
“別管他?!苯耖_一手撐地,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下身的動作幷沒停。
“不行……他們就在外邊……”主動權(quán)根本沒在她手里,她說什么都沒用,只得緊緊咬住唇,可江雕開太生猛,快感也來得太強烈了,高潮來臨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下體不斷收縮,江雕開被她的緊窒擠壓的噴泄而出。
南宮祭聽到吵鬧聲走出了帳蓬,出來一看才知道是包小月和包大龍、高照三個人揪打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誰在打誰。聽到他們的互罵聲他慢慢明白了什么意思,走過去解勸,卻聽到賬蓬里男女歡愛的聲音,江新月嬌媚的呻吟從縫隙里傳出來。
江雕開抽出自己的分身,看上面沾滿了她的體液,他衣著完好,只露著碩大的性器,而她卻幾乎全裸,雪白的身子輕輕痙攣著,他的精液從她的雙腿間淌下來,乳尖依舊堅硬挺立,他忍不住低下頭含住,江新月推開他的頭,她用手捂住臉,讓他出去看看。
包大龍、高照和包小月的爭吵聲她都聽到了,包小月憤怒、哭泣的聲音以及隱隱地指向她的指責讓她心慌意亂,更沒臉出去再見他們。
“沒事,我出去教訓教訓他們?!苯耖_說著讓她看他的腫脹的分身,“你看,操了這么半天怎么好像沒吃過一樣?!?/p>
江新月撇開頭,江雕開卻撥過她的臉,期身上去。
“干什么?你!”江新月推他,卻還是讓他得逞了,江雕開把粗大的肉鞭插進了她的小嘴里,來回蹭動。柱身上的粘膩都喂進了江新月的嘴里。
他放開她后,她只顧張嘴喘氣,江雕開卻不緊不慢地拉上長褲,把外套蓋住她赤裸的身體走出帳蓬。
“你們敢聽我的墻根兒,是不想活了吧?”江雕開捊了捊袖子走過去。
“聽聽就受不了了,和包小陽做的時候你們不都在場嗎?”高照不服氣地說。
“是啊……”包大龍附和。江雕開揚了揚手,包大龍把頭一縮扭頭就跑,高照見江雕開來熱洶洶,知道不能硬碰硬,也往包大龍反方向跑去。
“孫子的……”江雕開一邊罵一邊追過去。還是南宮祭左勸又勸把他們拉開了,江雕開也只是嚇嚇他們,給江新月一個交待,也幷不是認真打架,拉拉架子就好了。
不過也讓高照和包大龍嘴角有點掛彩。見江雕開出來包小月躲進賬蓬里哭去了。南宮祭把高照和包大龍拉離現(xiàn)場,他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們倆怎么狗改了不吃屎。”
“這話嚴重了啊?!备哒詹粣勐犃?,“我們怎么了?不就聽聽嗎,我們干包小陽的時候,你們不僅聽了還看了呢,他憑什么連聽都不讓聽啊。”
“是啊,我從來都沒藏著掖著,自己的妹妹也愿意大家共享,只是你們倆看不上的?!卑簖堃舱f。
南宮祭聽著也沒說話,人有點走神。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長得像月亮一樣淑女,骨子里又這么騷的女人,自然就迷上了,放在以前,什么樣的女人咱們四個不是一起上,這輪到看上眼的了,他卻吃獨食?!?/p>
“是啊,什么時候他吃膩了,輪到我的份,想得快瘋了?!卑簖埡敛谎诓刈约旱挠?。
“你們倆別胡說?!蹦蠈m祭正了臉色,“她和那些女人能一樣嗎,我告訴你們,別打她的主意,否則我也不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