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走向江雕開的臥室,剛走到門邊,就聽到里面隱隱透出江雕開打電話的聲音。
“……怪不得你們家老爺子聽他的,原來事事仰人鼻息……你受得了我受不了……我要親手把他弄死,哪怕陪上條命,我死了,你要照顧她……對了,幫我弄把槍……好,我自己想辦法……”
江新月大吃一驚,她“砰”地推開門,大聲說:“阿開,你別胡來!”
江雕開扭過臉,墨海般的眼眸依舊冷酷,高高的身影向她壓過來:“你偷聽我打電話?”
“我沒偷聽,我想找你談?wù)?,正碰到你打電話……”江新月解釋,“阿開,你不要亂來,你別這么沖動……”
江雕開根本沒聽她說話,他掐住了她肩膀,把她推到了床上,江新月啊了一聲,可已經(jīng)晚了,江雕開已經(jīng)壓了在她身上。
“阿開,你別這樣,先聽我說……”江新月使勁掙扎著,可是沒用,少年已經(jīng)不再說話,只是執(zhí)著于行動。就像第一次一樣,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啃咬著她的乳房,他很快侵入她的身體,激烈地占有她。
他在進入她的時候,她的身子軟下來,放棄了所有的掙扎,被動承受著他一波波狂虐的索取,如同強暴。
結(jié)實的床都在嘎吱做響,如同要散架一樣,終于這場暴風雨停了下來,少年伏在了她身上,沈沈地壓著她,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下去,好沈?!彼裏o力地說。他幷沒有動,只是微微支起了些身子,欲望卻仍留在她身體里,讓人感覺到一種淫冶的親昵。
他喘息地看著她,結(jié)實的胸膛汗?jié)竦刭N著她的胸口,他的眼睛里看不出一絲妥協(xié)。
“你不要傷害他?!苯略驴粗难劬φf,她的濕發(fā)貼在頰上,他們的姿勢荒唐而淫糜,她內(nèi)心滋生出一種命定般的無力感,“因為他……是你親生父親?!?/p>
江雕開的身子一僵,甚至她感覺到插在她體內(nèi)的那東西一下子硬挺起來,那突然的變化讓她隱隱疼痛。然后他霍得抽身而出,下床出門。
她身子輕抖起來,一股股熱流噴涌出來。當她整理好走出臥室時,聽到浴室里嘩嘩的水聲一直持續(xù)不斷。那晚江雕開沒有出來吃飯,也拒絕和她交流,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他說想見見你。”
“想和你好好談?wù)?。”每每江新月追著他說。
“砰!”回答她的只是一聲門響,他又把自己關(guān)進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