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沒有力氣再掙扎,只是羞辱地閉上了眼睛。
“嘖嘖”南宮祭贊嘆,居然問江雕開,“我爸是她第一個男人嗎?如果是,那肥水也不流外人田……”他今天好像總在說這種很隱晦的話題。
江雕開嗤了一聲:“當(dāng)然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因為她第一個男人是他那死球老子,他在心里咒道。
“那就是了。”南宮祭故意說,盯著她的私處看了又看,“真漂亮,不亞于美胸。她真的二十八了?屄好嫩,和十三四歲的處兒差不多,每次操都緊的要命。”
江雕開也看著她雙腿間誘人的景致,腴白、粉嫩、漆黑……三種普通顏色加上大自然天成的造化居然營造成這樣的勾人艶穴兒。
而現(xiàn)在,在兩個少年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那小小的嫩瓣嬌怯怯地合閉著,真想讓人立刻掰開來看那“曲徑”通幽處的一片春景。
“你們……不要這樣看了?!苯略码p手捂住面頰,恨不得立刻化成煙在兩個少年面前消失。她還從沒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被兩個少年一同褻玩??墒撬龥]有底氣的話立刻招來兩個少年的笑聲,他們不僅不聽她的,而且變本加厲。
“只可惜……”江雕開頓了一下,“好像少了點(diǎn)什么,如果花瓣上沾著露珠是不是更美?”
南宮祭會意地一笑:“那還不簡單嗎,我就犧牲色相,來段脫衣秀吧?!?/p>
“那要好好看嘍?!苯耖_說著眼睛看向江新月,他一只手調(diào)整了個江新月小臉兒的角度,然后低頭對她說,“好好兒看,祭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啊,別的女人這輩子都甭想見呢。把眼睛睜大了,你如果閉上眼,你知道的,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把眼張開,乖?!闭f完,他拍了拍江新月的臉蛋兒。
兩個少年都還穿著校服,南宮祭已經(jīng)脫去了長褲和內(nèi)褲,只穿著稍嫌寬大的t恤,粗長的性器從t恤下擺鉆出來,高高地昂起。那碩大欲物和他修長骨架及斯文臉蛋形成強(qiáng)烈反差,震憾感卻更讓人血脈奔流。
“我的老二是不是你見過最漂亮的?”南宮祭連眸中都染了魅惑,輕聲慢語地問她。
江新月自然不肯答。少年慧狤一笑:“聽不懂?要不要我說的更通俗點(diǎn)?就像那次那樣?”
“那次?”江雕開眼眸亮亮地看著江新月,心里又妒嫉又好奇。
“是。”江新月終于啟齒,好像怕他說出什么來。她說的也是實話,南宮祭膚白,那話兒雖然粗大,卻生得極為漂亮,整個都是肉粉色,頂端的龜頭更是粉嫩紅潤,看上去少見的干凈又賞心悅目。
江雕開切了一聲:“變態(tài),這個都要比……”
南宮祭唇角揚(yáng)起笑意,修長的手指開始自摸起來,紅潤的嘴唇輕啟,故意發(fā)出性感的讓女人骨酥肉麻的呻吟聲。
“新月,看著我,知道嗎,我剛進(jìn)客廳,看到你坐在沙發(fā)上時就一下子勃起了,褲襠頂起來,又疼又硬,好想立刻就把你的衣服剝光,抬起你的小屁股,狠狠地操進(jìn)去,操得你嬌聲連連,還要求我再深再快點(diǎn)……”南宮祭一面口燦蓮花地說著淫言浪語,一面手下沒停,很快,大蘑菇頭上就分泌出一點(diǎn)晶亮的液體,“唔,想小妹妹都想得流眼淚了……”
江雕開嗤一聲笑了:“小妹妹也想你想得流水兒了?!?/p>
兩人再看時,那花瓣還是緊緊合閉的,只是縫隙間已經(jīng)泌出了水意,慢慢向股溝流下去,江雕開用手一抹,全沾在手指上讓江新月看,話說的很是邪惡:“這是什么?祭弄個脫衣秀,調(diào)侃了兩句就動情了?還說不想被我們倆操?那告訴我,你的小騷屄里流出來的是什么東西???說呀?”
江新月羞臊難當(dāng),江雕開說話很難聽,態(tài)度也惡劣,她羞得眼睛里盈滿了眼淚。命運(yùn)為什么要讓她經(jīng)歷這些?她真的不想,可是她只是一個凡人,這具身體幷不是只有理智可以控制的,畢竟,眼前這兩個少年和她保持了這么長的肉體關(guān)系,她怎么可能像木偶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