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他設(shè)定的手機(jī)鈴聲,每個(gè)字都是她的心聲,她想告訴他,他在她生命里是最重要的,她想要他快樂,要他有夢想,即使他會落淚,那淚也是珍貴的,讓人感動的……這是她最喜歡的歌,每一次聽到都會沁人心脾,而此時(shí)卻成了一種最大的折磨。
歌聲終于戛然而止,而林南也把所有的熱情都噴薄在她的身體里,她的靈魂終于虛空起來,飄向了云端。
南宮祭啪地關(guān)閉了電腦,他低低地咀咒一句走入浴間。而另一個(gè)少年在打了數(shù)個(gè)電話咬牙切齒之際,正低頭翻看著他的杰作,無所不能的嫉妒之蟲像一種瘋狂病毒沿著無線電波爬向另一邊,迅速漫延成災(zāi)。
他翻看著那兩張新鮮的剛出爐的圖片,這種感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而這一次卻更致命。照片中的女子何其妖嬈何其前衛(wèi),幫男人口交,被男人壓在身底下呻吟……他的眼眸漆黑漆黑,而臉色卻白的嚇人。
忽然他站了起來,沖出了屋子。
早晨,江新月站在蓮蓬下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她的思維依舊無法聚攏,手指無意識地滑過柔嫩的肌理。她知道林南攝手?jǐn)z腳地起床整理,知道他低頭繾綣的一吻,知道他在注視她良久后離去,而她一直在裝睡,從昨晚激情過后她一直都在裝睡。
林南剛剛離開,她便起床進(jìn)了浴間,昨晚放縱的虛空此刻一滴不剩,她的頭腦重又陷入混亂之中。她的手指能感覺到身體妖嬈的曲線,沿著乳房向下,蓋在雙腿間的時(shí)候她的手指開始顫抖,忘不了那一刻,那種感受……江雕開粗大的男根曾在她的下體不斷出入,羞恥、沈淪、痛苦甚至夾雜著可怕的快感,那一天他把她一起帶入了地獄……身體慢慢滑下去,她捂住臉,肩膀聳動,淚不斷從指縫中流出。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她……要怎么辦?!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一個(gè)世紀(jì)那么長,她才擦干了自己,穿上林南肥大的睡衣,把帶子扎緊,腰肢顯得不盈一握,她漫不經(jīng)心地下樓,臉上疲憊的表情完全不加掩飾,因?yàn)樗?,大宅?nèi)此刻除了她只有傭人。
昨日替林南口交的后遺癥在她略略清醒后折磨著她,她用手捂住酸痛的左腮拖著長到腳面的睡衣走進(jìn)餐廳??吹讲妥肋叺哪蠈m祭她傻住了,腦子完全短路,就這樣捂著腮呆呆地看著他。
少年本就斯文的面龐卻還生著一雙明透的眼眸,那是一雙天生就有慧根的眼睛,看你的時(shí)候,會讓你覺得整個(gè)人都被他看透了。況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cuò)覺,此時(shí),那溫淡的眸子似有點(diǎn)點(diǎn)的冷。
在少年的目光中她才意識到自己這不倫不類的裝束,她尷尬的不知說什么好,正不知所措的時(shí)候,南宮祭卻溫和地道了聲早。
“昨晚睡得好嗎?”他不經(jīng)心地問。她的臉浮上薄薄的紅:“嗯 ,還好……”
他看著她,垂下的長睫毛掩不住大大的黑眼圈,更襯的她臉色有點(diǎn)憔悴的嚇人:“睡得好才有黑眼圈對吧?”
她啊一聲,用手撫臉,尷尬相對。
“我了解,不用解釋。”他勾唇一笑,向她擠了下眼,牙齒在燈光下燦燦然有些刺目。
她更是尷尬。想起他曾把她當(dāng)做最信任的人傾訴心事心里又莫名升起一絲愧疚,所有的少年人應(yīng)該都是一種想法吧,不管生母怎樣,卻都不想有另外的一個(gè)女人鳩占鵲巢。
“祭,你……會不會討厭我?”她問。
少年笑了,語氣異常溫柔,“怎么會呢?我很盼望姐可以做我的后母呢,這樣我就可以像阿開一樣名正言順的得到你的關(guān)心了?!贝浇切θ菹У臅r(shí)候,他已經(jīng)站起來走出餐廳,只留下呆呆的江新月。
南宮祭快步走出去,以手撫額。再待下去不知道要對她說出什么話來,他良好的控制力哪兒去了?差點(diǎn)就讓他苦心經(jīng)營的良好形象前功盡棄。作家的話:接下來,江雕開會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