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叔說:“大少,江小姐來別墅了,正在先生的臥室里?!?/p>
南宮祭合上電話:“我要立刻回去一趟,明天早上再過來和你們匯合?!?/p>
一輛巨型商務(wù)車急速奔馳在高低起伏的山道上,南宮祭盯著前方,恨不得立刻就飛到a城。
他飛奔上樓,大廳、走廊里沒有任何跡象有女人造訪過這里,他走進(jìn)自己的臥室,打開電腦,啟動設(shè)備────
臥房里,林南坐在床上,江新月跨坐在他身上,兩人緊緊地?fù)П?,互相親吻著對方,而林南的手從江新月襯衣里伸進(jìn)去,撫著她的后背、乳房……
南宮祭下樓去了餐廳:“于媽,晚餐做好了嗎?”
“少爺回來啦,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于媽看到他很高興。
“告訴我爸,晚餐我在家里吃?!蹦蠈m祭坐在椅子上。
“好好,我這就去叫先生下來用餐。”于媽小步跑地上樓了。
他的位置剛剛好,他能不動聲色地欣賞到江新月看到他時的驚訝,她看到他坐在餐廳時眼睛突然張得很大,轉(zhuǎn)過頭去看林南,然后再回過頭來看他,他迎著她的目光站起了身。
“爸,頭怎么了?”他指指額頭。
“沒事,碰了一下?!绷帜蠠o所謂地說,然后給他們介紹:“新月,這就是冬冬,冬冬這是江阿姨。”
江新月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你們……你們是父子?”
林南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怎么了?”
“我們早就認(rèn)識,他是阿開的同學(xué),我從沒想到他就是冬冬,不是叫南宮祭嗎?”她轉(zhuǎn)向南宮祭。
南宮祭笑著說:“我也沒想到在這兒碰到熟人?!?/p>
林南也驚訝:“這么巧,阿開分到冬冬班?”
“爸,我都十六歲了,您還用乳名給客人介紹?!蹦蠈m祭抗議。
“又不是外人?!绷帜弦残α?,“現(xiàn)在我也不用介紹了,你們都認(rèn)識,從小叫慣了,總改不了口,大名叫南宮祭,為什么不姓一個姓下來我再跟你說。”林南拍拍江新月,對南宮祭說,“不過你必須得叫阿姨啊。”
南宮祭看江新月,江新月比他還尷尬,他張了張嘴:“江a……”阿字只是口型卻怎么也叫不出聲音。
江新月臉紅了,拉了拉林南:“別難為他了。”
林南這才擺了擺手:“這次就饒了你,下次見到長輩一定要叫?!?/p>
三人坐下用餐,林南極其照顧江新月,兩人的樣子看起來非常親密。南宮祭話不多,偶爾看他們一眼,他抬腕看看表,適時客廳地電話鈴響了,傭人叫林南接電話,說是老爺子打來的。
不一會兒林南走回來,歉意地說:“新月,剛才爸來電話說他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必須馬上過去一趟?!?/p>
江新月連忙站起來說沒關(guān)系,讓他快點(diǎn)去,老人的身體要緊。南宮祭說:“爸,我和你一起去看爺爺?!?/p>
林南擺手:“爺爺特地囑咐要你明天再去看他,他有事要和我說。新月,別走,等我回來?!闭f著林南匆匆去了。
江新月和南宮祭對望,都笑了笑,江新月說:“我都懵了,怎么你們會是父子……”
“我慢慢和你說,要不要來杯香檳?”南宮祭問,江新月點(diǎn)點(diǎn)頭,南宮祭走到吧臺邊倒酒,他背對她,拿出屜子里一小包粉沫輕輕倒入其中一只酒杯。走回來,將手中一支遞給江新月,江新月笑笑,輕聲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