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江新月敏感地問。
江雕開彎唇:“誤會了?我們可是很純潔的師生關(guān)系,我的意思是說,即使我遲到,她也不會改變態(tài)度?!?/p>
說完,他退后,再次握住她的腳踝。
“不……”江新月身子繃緊。
“你不是說除了工作什么都聽我的嗎?工作我可以不干涉,但現(xiàn)在要給我乖乖的,否則工作的事就難說了?!彼麚P眉看著她,江新月慢慢垂下頭,他知道這是她默認的表現(xiàn)。
“把腿打開?!彼?。他看著她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咬著唇慢慢地打開雙腿,那是一個對男人來說很風騷對女人來說很羞恥的姿勢,她雙膝交疊,光裸潔白的腳踩在桌上,雙腿打開一百二十度角。
睡衣里她什么都沒穿。早晨她洗過澡了,下體顯得很干凈,兩片粉色的小花瓣緊緊地關(guān)閉著,像個守門的嬌羞的小姑娘,臉蛋上還布滿可愛的褶皺。
他身體里掠過一道戰(zhàn)栗,伸出食指輕輕撥弄它,江新月反手撐在桌上,她閉著眼睛,臉偏過去,咬住了下唇。
他的目光移向她的小臉兒,腦子里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手指移到她的唇上:“你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我的,別人都沒有權(quán)利虐待屬于我的寶貝,你也不可以?!?/p>
江新月輕輕吐了口氣,隱藏著小小的抗議,她松開了下唇,他用手指輕輕勾畫著她的嘴唇,黑眸里帶著某種迷戀:“真粉嫩,她和下邊的小妹妹是不是雙胞胎?”
江新月的臉一下子紅了,他的手指用了點力,她張大眼睛,他挑釁地看著她:“不要說教……我手剛剛洗過?!保f著,他挑開她的牙關(guān)鉆進她的口腔,看她微仰著小臉含著他的食指,血直沖向某點,他邪惡地模仿著下體的動作,手指上沾滿了她的唾液。
然后他用沾滿她唾液的手指涂抹她干燥的小花瓣,看它們很神奇地慢慢變得飽滿水嫩,也敏感起來,他撥弄它們,她忍不住輕聲嚶嚀。
他抓住她的小下巴把她的臉撥正:“看著我?!?/p>
他拉開了睡衣的帶子,少年健美結(jié)實的身體一覽無余,他深邃的黑眸捕捉著她的視線,強迫她看著他,而他則邪惡地撫摸自己雙腿間的巨物。
“阿開,我們還是下次吧,你真的要遲到了……”江新月突然慌張地幷攏雙腿。
江雕開甩掉睡衣,他的裸體肌肉虬結(jié)且高大健美,他靠近她,而她重又把身體包進睡衣里,縮在餐桌上,他撫摸著睡衣的邊角,帶著某種隱隱脅迫,因為只要他輕輕一拉就會春光乍泄。
“其實,”他慢慢說道:“我養(yǎng)你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不是嗎?”
她轉(zhuǎn)過頭來看他,雙眸對視,他們的目光都變得復(fù)雜。因為兩人的關(guān)系,剪不斷理不亂。如果光從倫理的角度講,兒子自然有贍養(yǎng)父母的義務(wù)。
“我有權(quán)利要求你不去工作,我養(yǎng)你,不是嗎?”他慢條斯理地說,可是看著她的目光卻很復(fù)雜。
她被他的目光所震懾住,什么都說不出來。
“既然我答應(yīng)你去找工作,那么連一個小小的餐后甜品都不能滿足我?”他重新打開她的腿,將她的身子拉到桌邊,他很滿意桌子的高度,正好適合他們做愛。
撥開她的小花瓣,一手扶下了自己的欲望,江新月慢慢閉上眼睛。
“啊”她叫了一聲,身體因他的沖擊向后沖,因為他又狠又準地直刺進她的身體,而且進入的很徹底。他抓住她的腳踝,臀部用力,粗大的男根不斷地在她窄小的穴兒里沖刺。
“阿開,慢一點……有點痛……”他力道太大,她撐在桌上的手都有些擦痛,只得輕聲懇求他。
江雕開不管,只由著性子狠狠地沖擊,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她下邊的小嘴兒緊的要命,不停地吸著他,絞著他。好半天,他才盡了點興,不再那么猴急,放慢了速度。
她下邊已經(jīng)很濕潤,肉鞭上沾得都是她的花蜜,他緩緩地進入又緩緩地出來,欣賞著她的小嘴吃進它的情形。她反而有點受不了他的溫吞了,下邊空虛地吸附著他,而她也輕輕呻吟出來。
“怎么了,沒喂飽你?”他故意問,“那就求我快一點。”
江新月?lián)u頭,她才說不出口,可是她清楚地覺察到她身體里潛藏的情欲都被他喚醒了。
“突然很想聽你說一些粗話,因為它們好像從不會從文雅的你嘴里說出來,所以就更想聽,例如讓我操你之類的……話?!彼粗皭旱卣f。
“你……”她喘息,搖著頭,他不要再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