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沖著少年健美光滑的身體,而欲望卻仍舊堅硬。最終他扔掉噴頭,給自己手慰,腦海里全是今天的情景──公車上的投懷送抱,剛剛的發(fā)絲輕繞還有這些天來她的一顰一笑……
江新月真的郁悶,十六七歲的少年都是這樣嗎,連洗個澡都不消停,浴室里真是熱鬧,物體撞擊地面的聲音她在廚房里都能聽到,她真擔(dān)心他少爺一不高興把馬桶給掀了。她連忙跑出來,然后少年沈悶的聲音從浴室里模模糊糊傳出來,讓她的心都揪了起來。
“阿開,怎么了?”終究還是擔(dān)心他。
沒有回答她,可是里面的聲音依舊,似是小獸受傷的嗥叫,讓人心驚膽顫的。
“阿開!”她被嚇得不輕。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聲音是最好的催化劑,把少年送上云端,讓欲望噴薄而出……
“嘩──”一聲,浴室的門從里面拉開,江新月連忙后退了一步,江雕開走出來,身上只穿著內(nèi)褲,浴巾抓在手里,水珠從他健美的胸膛和發(fā)絲上滾落下來,完全的一幅美男出浴圖。
這些,江新月都看不到。她只抓住他的手臂:“阿開,你沒事吧,我就說不能洗澡,這樣傷口會很痛的……”,他的目光移下來,涼颼颼的,緩緩地落在她的手上,好半天她才意識到她的手很不合時宜,他的上身是光著的,即使是她弟弟,她的手也不能隨便哪都能放的,意識到以后,她的手迅速縮了回去。
“你聽到什么?”他冷眉冷眼地問她。
“你好像在喊痛……”她答。
他呵的一聲笑了,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地寫著擔(dān)憂,她居然是有過男人的女人,卻還懵懂如此:“你聽錯了,我是在練歌?!本尤贿€向她詭異地擠了下眼,拎著浴巾進(jìn)房去了。
“練歌?歌的名字是叫鬼哭狼嚎嗎?切……”江新月沒注意到江雕開的身子在房門口頓了一下,她的小小抗議都被他聽了去。
江雕開進(jìn)房,低頭,雙腿間平腳內(nèi)褲被撐起老高,本來已經(jīng)熄火了,可是就在她的手放在他胳膊上的剎那,又是一股邪火……
“瘋了,真是瘋了!”拿起那件脫下的t恤,展開來,清晰的嘴唇印痕,手指勾勒、摩挲……最終抓起來,放在雙腿間揉搓,呼吸開始沉重,聲音咬牙切齒地:“江新月,你最好不要惹我?!?/p>
怎樣是惹他呢,惹了他會怎樣?就像現(xiàn)在他蹂躪著那件印有她唇印的t恤……體內(nèi)的邪惡因子與欲望一起被釋放,用鋒利的牙齒咬開了牢籠的第一根鐵煉,很快就要破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