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緊,不許掉下來(白狐尾塞珠)
“你就是因為他才不肯生孩子?那鋼筆也是他的?”易遷安的聲音冰冷凌厲,一步步的走進云鶴枝,高大的身影幾乎像是一片藏匿著暴風雨的烏云,壓迫的她不能呼吸。
“我沒有,我......”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男人的眼神如同利劍,云鶴枝的心思無處遁形。
她的眸子里漾起朦朧的水汽霧,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滴落在豐盈的胸口。
墨綠色的香云紗蕾絲旗袍洇濕出一團團的深色水印。
易遷安眸光灼灼,想要撕碎了她。
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輕巧的捏住她的下巴,蹙眉低聲安慰:“哭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嗎?”
云鶴枝呼吸一滯,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男人似乎和她預(yù)想的不一樣。
他,是準備放過自己了?
易遷安的神色暗了暗,俯身吻上了云鶴枝的唇瓣,唇舌溫柔的交纏,纏綿曖昧。
云鶴枝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對待,在他的滿腔柔情下酥麻癱軟。依附在男人健壯結(jié)實的胸膛上,嬌喘連連小手無力的攀在男人的寬肩上,朱顏酡紅。
修身旗袍的小立領(lǐng),呈現(xiàn)出迷人的白晰玉頸,留下男人細細密密的殷紅色吻痕,一直到精致的鎖骨處。
斜開襟盤繡,絲絲入扣,云鶴枝身段窈窕玲瓏,裊娜娉婷,側(cè)身開衩,露出白晰曼妙的玉腿,激起男人狂野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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