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城被嚇到了。
他剛開葷沒多久,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更何況戚音的身體還這么美好,小穴還這么美妙,他只想等戚音底下消腫了就繼續(xù)操。
要是戚音真一個月都不讓他碰,那他會瘋的。
“音音,”他哄著戚音,“再商量商量?”
戚音的脾氣卻也上來了:“說一個月就是一個月,”
紀流城繼續(xù)哄:“昨天我操的不舒服嗎?大肉棒捅到最里面的時候,你還喊了好幾次‘爽死了好舒服’……”
戚音耳根發(fā)熱,面上卻張揚:“那又怎么樣?你是給我操爽了,可是你也給我操腫了操疼了啊。”
紀流城:“下次我會注意?!?/p>
戚音:“你還想著下次?”
紀流城:“要是你下面不疼,我恨不得現在就操進去。”
戚音打他:“不要臉!”
紀流城:“對你我還要什么臉?”
戚音沒再搭理他。
兩個人已經到了浴室,紀流城給浴缸里放好了水又調好了水溫,這才把戚音小心翼翼地抱進去。
清理的過程花費了很多時間,但紀流城沒有一點不耐煩,等結束后還把戚音的屁股拖起來,用埋頭下去給她舔。
戚音踢著他拒絕了。
別以為他猜不到這個男人在想什么,不就是想給她舔爽了,能早點操穴?
“別討好我,這一個月我是不會給你操的。”戚音態(tài)度堅決。
紀流城:“一周好不好?”
戚音:“這沒得商量?!?/p>
紀流城在床上是挺狠,對戚音也怎么抖S怎么來,操到興起的時候他甚至會打著戚音的屁股罵她騷貨浪貨,饞男人雞巴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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