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戚音就扶著紀流城的肩膀跟他強硬道:“不許操了,不許操了,你給我……唔~啊拔出來,紀流城你拔出來~”
“子宮都被別的野男人給操開了,還不讓我操,”紀流城不知道抽什么瘋,一邊抽著她的屁股,一邊揉她的胸,同時還赤著眼睛道:“騷貨,不讓我操難不成讓別的男人去操你那騷逼嗎?”
戚音臉一紅。
她發(fā)現(xiàn)了,紀流城在床上越來越愛說些過分的話了,過分的都有點抖S了。
“說話,不讓我操你還要讓誰操?”紀流城翻身把她壓在床上,抬起她一條腿壓在頭頂,又深深地插入進來。
“啊~”
插就插,為什么還要貼著她敏感點滑過啊,知不知道剛才那一下弄得她差點又高潮了啊?
還有這個姿勢,幸虧她身體柔軟,又練過瑜伽……
“?。 ?/p>
“讓誰操?你這騷逼都被我操松了還想讓誰操?除了我的大雞巴還有誰能堵住你這流水不止的騷逼?嗯?干開你子宮那個野男人操的有我操你爽嗎?嗯?他也把精液射進你子宮了?”
“嗯~啊~”
宮口又被打開了,紀流城的龜頭已經(jīng)到達了她最要命的地方,還在那里亂攪。
“你他媽……啊~”戚音被操的又疼又爽,就掙扎著罵道:“你是有什么綠帽癖嗎?唔……分明是你自己把我按在小巷子里干透了,還……啊~還扯什么野男人……啊~啊……還說我松……”
說著戚音就故意收縮了陰道,紀流城也果不其然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戚音就喘著氣,滿臉得意的問:“老娘還松嗎?”
松是不可能松的。
那小逼不收縮的時候就已經(jīng)緊致非常,這下故意收縮,紀流城被絞的又爽又疼,根本動彈不了。
“放松!”
“還敢不敢說我松?”
“你就是不松老子今天也要把你干松!腿分開,好好嘗你男人的大雞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