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流城半硬了。
哪怕他自認為對戚音沒有那方面的心思,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面對這樣的撩撥也沒法不起反應(yīng)。
戚音還在叫他,叫他的大名:“紀流城。”
他抬眼看去,入目所及先是戚音那夾著香煙的指尖,瑩潤,潔白,指甲修剪得齊整,涂上了張揚而又明媚的亮紅色。
戚音又彎了腰,她把那容易奪去視線的手指移開,將自己傲然的胸部露于紀流城眼前。
被染成深栗色的卷翹長發(fā)從紀流城臉上拂過,紀流城聽見戚音又問了他一遍:“要不要操我?”
紀流城承認自己有那么一瞬間也被戚音蠱惑,但恍惚只是剎那,紀流城還是很快清醒了過來。
“你胡鬧什么?”
他語帶斥責地把戚音推開,又奪走了她手里燃著的香煙,拿到旁邊熄滅了。
做完這一切以后,他又體貼地過來給戚音的腳踝擦藥,可戚音卻將他一腳踢開,唇邊溢出一聲嗤笑。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紀流城把醫(yī)藥箱放到一邊,不解地看向戚音,“跟男朋友鬧矛盾,跑到我這里撒氣泄火?”
戚音:“我沒有男朋友?!?/p>
紀流城更疑惑了:“那小李呢?分手了?”
戚音沒有回答他。
紀流城見戚音這樣,便坐到她旁邊,側(cè)身問她:“到底怎么了?”
戚音忽地起身,看向他的眼眶有點紅:“你是不是嫌棄我?”
“你這是什么話?”紀流城聽她這么說也有些窩火,“我要是嫌棄你我至于在這里低聲下氣地哄你嗎?”
戚音覺得好笑:“不過是問了我兩句話,就成了低聲下氣的哄我?”
“音音,”紀流城過去握住戚音的肩膀,試圖跟他心平氣和地講話,“我愿意對你低聲下氣,我也愿意一直哄著你,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又要我做什么?”
戚音抬眼看向紀流城,眸子里有紀流城看不懂的偏執(zhí),說出來的話卻直白至極:“我要你操我?!?/p>
可紀流城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可能?!?/p>
他還當戚音是在跟他胡鬧。
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小女孩,哪怕近幾年過于叛逆做了很多不合理的事,可對他來講戚音始終是那個豎著沖天揪對他伸手要棒棒糖的甜軟小妹妹。
他對她有親情有友情,也愿意疼著她寵著她,只是唯獨不可能跟她上床。
“你冷靜冷靜,別再跟我胡鬧了,”紀流城還是用哄孩子一樣的語氣哄著戚音,“剛不是說來蹭飯嗎?晚上吃什么?還是蛋包飯嗎?我去給你做?!?/p>
戚音扯了扯嘴角,再次推開了他。
“音音?”
“你別管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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