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到,那幾個男人一連幾日不見自己心尖上寶貝,日日茹素清修,早已饑渴難耐。
雖然表面上還是一片云淡風輕,但暗地里都在摩拳擦掌。
這夜,謝青鸞正在香案前描繪著心里的山清水秀,殊不知自己那恬然溫婉的神態(tài)都落入了悄悄趕來的太尉大人的眼簾。
傅斯年剛一入院,就順著虛掩的窗戶就欣賞到了這美人燈下執(zhí)筆的風情畫卷,真可謂是清雅至極,倒不是謝青鸞刻意藏拙,只是自從遇見了那幾個駙馬,她就沒有閑情逸致,吟詩作畫,也沒有那個時間精力,揮毫潑墨,所以至今他們幾個也不知道她的妙筆丹青,其實不輸于任何名家大作。
庵廟里的油燈有些昏暗,卻掩不住那晶瑩如雪的肌膚,謝青鸞看起來氣色很不錯,只用一個發(fā)帶簡單的在頭頂扎了一個發(fā)髻,余下青絲披散,垂在肩膀之上,不施粉黛,卻更加清麗宜人,一身灰色的僧袍,松松垮垮的罩在她纖細柔美的身子上,給人一種禁欲冷清之感。
這樣的謝青鸞,傅斯年幾時見過,腦海之中竟然浮現(xiàn)出了這樣一幅畫面,他將穿著灰布麻衣的謝青鸞,狠狠的壓在香案之上,就在那佛像的下面,扯開她的圣潔的僧襖,親吻著她細膩如瓷的脖頸,揉捏那渾圓挺翹的雪乳,而她身下不著寸縷,光潔修長的玉腿不斷掙扎,磨蹭著自己壯碩的腰身,而自己的粗壯的欲龍則在那粉紅嬌艶的小穴之內(nèi)來回進出,他喘著粗氣,將這個花容失色的絕美小尼姑入得嬌吟不斷,淚如雨下,情潮洶涌,生死不得。
想到這里,太尉大人身下一陣生疼,心動不如行動,他長腿一邁,嘎吱一聲,推開了房門,然后帶著一陣清涼的晚風,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謝青鸞的廂房。
謝青鸞一看有人進來了,整個人嚇了一跳,搖曳的燭光之下,她光潔的額頭和白嫩的耳朵像是鍍上了一層光暈,那雙水亮的眼睛愈加靈動,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修飾,卻像剛剝了殼的蚌肉,鮮嫩柔軟得好似沾上一點醬油醋啊就可以吃了下去……
她剛想開口說話,就見太尉大人鳳眸一瞇,俊美無敵的男子像一只餓急了眼的惡狼一般,轉(zhuǎn)身將身后的大門給拴上了,然后一言不發(fā)的朝她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