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一邊一個,給她輕揉慢按,力道舒適,穴位精準,甄珠舒服得直哼哼。
就是這樣的姿勢有點怪異,好像隨時會被人后入。
甄珠羞恥地將臉埋在長發(fā)里,后入的姿勢好屈辱,但是插得深又好舒服,記得昨晚崔恪壓著她的屁股猛沖進來,她險些被他頂泄了。
還好她及時憋住,不過還是被他從側(cè)入送上了好幾次高潮。
“娘子,要不要吃顆葡萄?”一小倌見甄珠悶著臉,主動貼心地問候。
甄珠抬頭,腮頰泛紅,眼含春水,把那小倌看得一怔,她以手托腮,朱唇輕啟,小倌意會,紅著臉將剝好的一顆葡萄喂進甄珠嘴里。
清甜的汁水溢在唇齒間,余香繞舌,甄珠吞咽后又張嘴,軟軟地催了一聲:“還要。”
她音色本就嬌脆,因方才回味情事,這會兒還透著幾絲若有若無的媚意,聽得幾人心里一酥,按摩的小倌手下的力氣都不由重了兩分。
“嗚,輕點呀……”又是一聲撩人而不自知的嬌嗔。
喂葡萄的小倌指尖顫抖,不敢正眼看甄珠,按摩的兩個小倌隔著薄衣揉捏那一身冰肌玉骨,被她這兩句軟媚的叫喚激地身下硬邦邦杵起一根。
甄珠深夜出門,有下人來稟過崔恪,成親之后,崔家派有暗衛(wèi)保護世子妃的安全,崔恪并不打算親自理會。
卻聽回來的衛(wèi)士吞吞吐吐訴說,世子妃去了暢歡樓,點了五個男倌,那架勢似乎要過夜。
擔心甄珠一時沖動,真做出什么有辱臉面的事來,崔恪立時乘上馬車,冒著大雨往暢歡樓趕。
上至二樓,在朱檀門外恰好聽到了甄珠這兩句“還要”,“嗚,輕點呀?!?/p>
這樣曖昧的嬌吟,崔恪聽到的瞬間整個人傻掉了,大腦一片空白,手扶在門上不敢推開,怕看到她被別人插得全身顫抖、汁水橫流的淫亂模樣。
向周圍巡視一圈,沒看見翠丫的人影,按理說貼身婢女會守在門外,不在外面,那應該在里邊。崔恪無端松了一口氣,或許情況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門沒有上栓,崔恪一推就開了,房里的人皆是一驚,十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過來,尋思著是哪個不懂事的,竟會擾了貴人的清凈。
主子有人侍奉,翠丫正坐在小凳上吃著零嘴,見崔恪進來,嚇得一下跳起,慌忙跪在地上爬行過去,低頭囁嚅:“世子……”
崔恪冷冷地望著甄珠,眉宇間如覆冰霜。
在床上不愿后入的娘子,此刻臥在紅帳錦榻中,撅著屁股跪趴在兩個小倌中間,任由撫摸,紅紅的小嘴微張,還銜著一根男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