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動(dòng),她得不到抽插的快樂,只能縮著花心,一下一下去吸吮他粗糲的指頭,還好他沒有拔出,她能靠著越縮越緊,把自己送上高潮。
崔恪好整以暇地看著甄珠自己動(dòng),她臉都憋紅了,額頭和鼻尖全是細(xì)密的汗珠,但不肯服一聲軟,說一句“她舒服”。
她說一句,他就送她到,可她就是死活不吭聲,非要倔,那就自個(gè)受著,崔恪不憐惜她。
不知縮了多久,甄珠不時(shí)提氣呼氣,縮得小腹都酸了,極致的快感終于到來,她在他的指尖猛地炸開。長(zhǎng)長(zhǎng)的呻吟一聲,她拽著他衣裳的手驟然松開。
花心涌出一股股熱流,嘩嘩地沖刷著他的長(zhǎng)指。
她把自己縮到高潮了,還泄得這么多。
看著她高潮喘息的嬌媚模樣,崔恪一時(shí)之間竟覺得無話可說,被淫水泡著的兩根手指在穴里動(dòng)了動(dòng),默默地延緩她綿長(zhǎng)的余韻。
甄珠緩過神后,按住崔恪的手,“我累了,我想睡覺?!鄙裆届o得不像剛陷過情欲。
崔恪抽出手指,拈起枕旁的巾帕擦了擦,身下那根硬物抵在她腰側(cè),看似商量的語氣實(shí)則沒有商榷的余地:“讓我射出來。”
崔恪方才不肯好好給她,甄珠這會(huì)兒同樣不想配合他,但心里知道,越拒絕,他會(huì)要得越狠。
甄珠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子,面朝床內(nèi),弓腰撅臀,留個(gè)雪白的屁股懟著他,悶聲說:“你自己來吧?!?/p>
側(cè)躺插入不好使力,她懷著孕不能壓著,也不能趴著,崔恪扶起她的腰身,指使道:“你跪著,我后入?!?/p>
“不要!”甄珠張口拒絕,跪著被人從后面插好像一條狗啊,只差沒套個(gè)鏈子栓在脖子上了。這么屈辱的姿勢(shì),甄珠不能接受,尤其是在崔恪面前。
她才不想像母狗一樣被他騎,她騎他還差不多。
甄珠想了想,哼哼:“我要女上。”
“隨你啊。”崔恪絲毫不在意體位,回得輕快,甄珠似乎都聽到他還含著一絲笑意。
自己是不是被坑了,他為什么更高興了,甄珠摸著下巴思索。
崔恪這邊兒大大方方脫下褻褲,露出胯間一根猩紅矗立的陽物,拍了拍甄珠的屁股,催促著:“甄娘子,坐上來,自己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