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瑩白,長發(fā)烏黑,身上的大紅寢衣微微散開,露出胸前一道雪白的溝壑,小巧的足尖不安分地踢著腳下的被子。
甄珠沒有睡著,聞到酒味蹙起了眉尖,睜著雙圓溜溜的眼睛不滿地看向來人。
崔恪吃了酒,但并未醉,見甄珠提前歇下,心中略有幾分掃興。
他推了席上不少同僚的敬酒,趕著回房行新婚之禮,沒想甄珠這般不在意,自個說睡就睡,眼里心里根本沒意識到,今天大喜之日需等夫君回來的事實。
不懂規(guī)矩,不守禮儀,崔恪不咸不淡地掃了她兩眼,去浴室洗沐了。
新婚之禮沒行,洞房之禮還是要的,崔恪喝了碗醒酒湯,頭腦沒那么昏沉了,一上榻就攬過甄珠的腰肢,手摸索著往她胸前的衣領(lǐng)里探。
“你放開我,我不想做!”甄珠在他懷中掙扎。
崔恪的聲音平緩而冷靜:“我問過太醫(yī),滿三個月后,可以同房?!?/p>
他胯下那根滾燙的陽物硬硬地抵在后臀,雙手禁錮著她上身,甄珠掙不動,拿之前的話刺他,“你不是說睡我惡心?這又是在干什么?”
崔恪紋絲未動,清晰地告知:“男子都需要發(fā)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好!”甄珠咬牙,冷聲又問:“不是說如我所愿,為什么反悔娶我?”
崔恪答得有條有理:“崔家不會讓嫡子的血脈流落在外,而且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給我做妾,奉子成婚,沒有辦法。”
輕嘆一口氣,還有絲無奈委屈的意味,“我不知道你回去竟然會不避子?!?/p>
甄珠氣死,說來說去居然怪在她頭上,抬腳在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下,“滾開,我不想和你做,技術(shù)這么差,弄得我疼死了!”
崔恪壓住她亂動的腿,揉了揉手下軟綿的雪乳,美色當(dāng)前,他好聲好氣地跟她服了軟:“之前我是第一次,你又給我下了那么烈的春藥,魯莽了,對不住?!?/p>
他撚住她嫣紅的奶尖,放在指腹間來回搓弄,哄誘般的,“以后不會疼了,只會讓你舒服,好不好?”
“不好,不好!誰想跟你有以……”甄珠話沒說完,被他用力掐了下那粒乳珠,酥麻的感覺一瞬間貫穿全身,她“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孕婦的身子會比較敏感,崔恪聽說過,但沒想到甄珠反應(yīng)會這么大。
趁熱打鐵,他手指一路下滑,探進褻褲,在她腿心摸索,尋到那顆小小的陰蒂,緊緊捏住。
感覺懷中的身體顫抖了下,他輕笑出聲,刻意調(diào)侃:“還沒插進去,就開始叫床?等會要你,是不是得把房頂喊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