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不疼?”
其實(shí)不太疼,但許嘉昂還是抿嘴點(diǎn)了頭。
周周捏捏他耳垂:“所以不要碰他,不僅臟手,還會疼,可不可以做到?”
許嘉昂的理智也逐漸回歸,他瞇著眼攬過周周的腰,輕聲保證:“可以。”
“那我們上樓吃粥好不好?”周周溫柔得像春天的風(fēng)。
“好?!?/p>
鼻子出血嘴巴發(fā)麻下巴疼痛還要被當(dāng)反面教材花式撒狗糧的許謙:“……”
回到房里。
許嘉昂坐在床邊,一臉憋屈。
周周戳他:“干嘛這么沖動?”
“我知道他心里有壞主意,先打一頓再說?!?/p>
“你是幾歲的毛孩兒嗎?只知道用拳頭來解決問題?”
“我不是,但是對許謙這種人,除了打,沒別的?!?/p>
……說得好對。
周周舔舔唇,換了話頭:“以后別理他就行了。”
“我知道他想得到我的東西,從小就是,他會搶走我的玩具,但是卻能讓我媽站在他那邊。現(xiàn)在不一樣了,許家家業(yè)不是玩具,他得不到,肯定會有別的招數(shù),我只是怕他對你出手?!?/p>
許嘉昂不是魯莽,事實(shí)上他想得比誰都多。他看似吊兒郎當(dāng),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許家在他手里確實(shí)被掌管得井井有條。
許嘉昂昏迷這段時間由許父重新接手許家,醒來之后再把許家交給許嘉昂,他照樣有條不紊。
只是對于許謙這種人,不打一頓實(shí)在是不痛快,著實(shí)不怪他沖動。
周周看著門口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說:“再等等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