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撕咬,夭夭卻渾然不覺疼痛般地回應著他。
這么黑的地方,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夭夭竟一點也不怕了。
沒一會兒,鳳珩的唇帶著夭夭口中的甘甜自下巴到鎖骨,隨后皓齒咬開夭夭的衣襟,一口叼住了顫顫巍巍的乳頭,軟趴趴的小紅果幾乎是一瞬間,就被他舔硬了。
夭夭毫不矜持地撕開自己的裙擺,柔夷一探,準確地握住了那塊堅硬滾燙,“啊啊…插進來……鳳珩……”
鳳珩揉捏著那團軟綿得一塌糊涂的胸乳,順勢壓倒夭夭,蓋上夭夭的手,與她一同扶著肉棒就往肉穴那條細縫擠。
“呃啊…疼…啊……”龜頭剛進去一點夭夭便被疼得弓起了身子,干澀的甬道未被滋潤,肉根根本捅進不去。
鳳珩也不管那么多,騰出一只手揉捻著陰唇上方的那顆小圓珠,摸硬了便趁肉洞不備往里一插!
“啊!疼!鳳珩……輕點啊!”夭夭被疼得大叫,全身都是驚出來的冷汗,可鳳珩卻如同失去了神智一般不顧舉步艱難的一個勁地往前沖,充耳不聞夭夭的尖叫,便開始聳動勁腰,大開大合地肏干起來……
“啊…鳳珩……”交歡時叫鳳珩名字是夭夭的習慣。
下體是火辣辣的疼,她咬牙堅持著,還是決定擁緊了鳳珩,把自己的柔軟渾圓緊緊貼上鳳珩堅實的胸膛。
再疼,她也不要鳳珩離開。
索性蜜穴到底認熟,很快便分泌出了絲絲縷縷的蜜液,如絲如注地纏繞上龍根,黏在每一寸穴壁上隨著肉棒的磨蹭所動蕩。
夭夭沒那么疼了,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方才在鳳珩背上似乎劃拉了好幾道血痕,可現(xiàn)下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她雙腿圈著鳳珩的窄腰,迎合著他每一次的抽插,空氣里滿是麝糜氣息以及囊袋拍打在腿根發(fā)出的“啪啪”聲響。
“鳳珩…用力點……啊…好棒啊……”
“騷狐貍……”鳳珩聽到她這么騷,忍不住說了出來,下胯用力,如同打樁的頻率次次深入花心,搗出一汪春水。
誰知夭夭一聽,卻順著他的話呻吟道:“夭夭就是騷狐貍……啊…好滿啊…好硬??!”
“騷狐貍是對誰都騷么?”鳳珩一想到夭夭對別人目送秋波,腦子里都似乎有團火在亂竄,拉起夭夭的雙腿架在肩頭,騰空了她的臀,生猛而蠻力地沖撞著,彷若要將她肏壞,再也不許她去勾引別人。
“不啊……夭夭…騷狐貍……啊……只對鳳珩…啊…騷啊……”夭夭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她,思緒已經飄散到云海之外,如果就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啊。
若是有光,鳳珩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面目猙獰的陰莖在紅到發(fā)亮的媚肉中色情地進出,插進時貝肉一起夾入,抽出來是貝肉一同翻出,陰蒂在發(fā)抖脹大,沉甸甸的大囊袋在交替著甩上腿心,沾上星星點點的淫液,黏糊糊的濕涼……
“你只能是我的,注定是我的!”
這一句話,是夭夭意識昏迷前聽到的最后一句。
顛龍倒鳳的兩人之后,是已然涼透的玫瑰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