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珩只見一道白色的重影晃過,懷里便多出了個毛茸茸的狐貍。
他順了順狐貍的皮毛,軟滑滑的很好摸:“玩夠了?”
夭夭瞇著眼享受了一會兒被順毛的滋味,前爪往鳳珩胸口一拍,鳳珩潔白的外袍上便印上了一團(tuán)黑印。
夭夭:“……”
沒敢看鳳珩的表情,自知闖禍的她試圖越過書案逃出書房,路線都想好了,卻敗在了手腳不靈活。
隨著劈里啪啦的聲音響起,桌案上的紙墨筆硯亦落了一地。夭夭小心翼翼地把黑乎乎的后蹄子從硯臺上挪開,連逃都不敢逃,僵硬地扭著屁股化成人形,下一瞬就鞠躬道:“鳳珩我錯了!”
“抬頭。”
就這么平靜的倆字,夭夭都以為瘆得慌,她緩緩抬頭,卻沒瞧見想像中憤怒的臉——鳳珩笑了。
鳳珩笑的時候,夭夭最是招架不住,她捧著臉作陶醉狀:“鳳珩你真好看?!?/p>
鳳珩:“……你過來?!?/p>
夭夭乖乖過去,卻被鳳珩用帕子狠狠揉了揉臉,她皺眉癟嘴:“怎么了呀?”
她的臉上一塊黑一塊白,再加上方才捧臉的舉動,墨汁被作五指狀暈開在面頰,鳳珩想給她擦干凈,卻越擦越臟,他甩開帕子,牽過她臟兮兮的小手:“臟死了,帶你去沐浴?!?/p>
不過手真軟,像棉花一樣。
夭夭沒有在人形狀態(tài)下洗沐過,她呆愣愣地跟著鳳珩到凈室,望著這一池的水一臉懵懂地問他:“鳳珩,我要這樣直接下水嗎?”
鳳珩試了試水溫,偏頭看她:“不會洗?”
“不會?!?/p>
鳳珩聽了嘴角勾得意味深長:“把裙衫脫了。”
夭夭很聽話,三下五除二便把身上的累贅悉數(shù)褪下,光溜溜地站在鳳珩面前:“現(xiàn)在可以下水了嗎?”
衣裳盡褪,她渾身赤裸,嬌媚的小臉上是清純天真的表情,鳳珩看得喉嚨發(fā)緊,邊點(diǎn)頭邊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正在下水的她。
夭夭膚若凝脂,雙峰玲瓏堅挺,婀娜纖腰不盈一握,平坦小腹之下延伸至瑩白無瑕的陰阜,修長筆直的雙腿泛著緊實(shí)的光澤。她跨步入池,身后的狐貍尾巴撲騰撲騰地左搖右擺,抬腿間能清楚地看到來自花穴那一閃而過的殷紅,嬌艷欲滴似桃花般燦爛……
這凈室里的空氣委實(shí)有些熱了。
水溫正好,夭夭坐下,水面正好沒過她的鎖骨,她不由得喟嘆了一聲:“啊,好舒服……”
輕飄飄的感慨撩過鳳珩的耳畔,他下身微微發(fā)熱,沙啞著聲道:“我?guī)湍阆丛?,你得給我些酬勞才好?!?/p>
蒸氣騰騰,夭夭的臉蛋紅撲撲的,她轉(zhuǎn)過身子雙臂交疊在池邊,下巴擱在手背上:“你要什么酬勞?。俊?/p>
掬了一捧水打濕自己的手,鳳珩輕輕地把夭夭臉上的墨汁擦去,低沉的聲線猶如催眠曲:“陪我睡覺?!?/p>
夭夭不多想,以為他是孤獨(dú)太久了,不以為然地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虎牙都露出來了:“好啊。”
而在接下來的洗沐過程中,且不說鳳珩替夭夭往前胸抹了香胰后被她追著求道再多抹一點(diǎn),就連鳳珩為她揉洗尾巴時,她都要滿目純潔地回頭對他說:“鳳珩,前面也要洗一洗?!?/p>
鳳珩用帶著薄繭的指腹撥開兩瓣貝肉,攪和著溫水輕揉細(xì)捻為她“清洗”那過分柔軟的花谷,聽到她毫不避諱地瞇著眼喊舒服時——他以為,若是他不做些什么,倒真挺對不起夭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