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還在持續(xù)發(fā)燙,溫?zé)岬拿鬯逊e成河,鳳珩眸色陰?kù)F,他猛地抽出肉棒,捏著夭夭的臀部將她身體一翻,她便背對(duì)著他伏趴在了身下。
夭夭還沒來得及喊從騷穴傳來的空虛,鳳珩掰著她的兩瓣蜜臀,又是用力一插,熱騰騰的陰莖便再次闖進(jìn)了滴著水的水簾洞。
“啊…好深……”后入的姿勢(shì)讓肉根闖進(jìn)了不可思議的深度,膨脹起來的龜菱頂在她的軟肉上,一次次的狠重碾磨讓她嫩粉色的菊穴都在似有若無地張吐著呼吸。
“啪”的一聲,鳳珩一掌拍上她的翹臀,隨后更加大力地蹂躪著軟綿綿的蜜臀,命令道:“把尾巴伸出來!”
花穴在淅淅瀝瀝地淌著春水,夭夭咬著下唇,風(fēng)騷地扭了扭屁股,尾椎自一道白光閃過,毛茸茸的白色狐貍尾巴便扭了出來。
“真聽話。”鳳珩笑著獎(jiǎng)勵(lì)似地狠狠一撞,撞出夭夭的一聲呻吟后,他抓起不安分亂搖的狐貍尾巴,肉莖上的青筋鼓脹,死死地抵住擠壓而來的肉穴壁,“寶貝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小母狗?”
“才不是……”夭夭委屈得癟了嘴,“夭夭是狐貍……”
“胡說!”鳳珩惡意滿滿地聳動(dòng)起埋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緩慢而磨人,“只有小母狗才能讓我用力肏!”
“鳳珩…快……啊……”夭夭急得腳趾都蜷起,下壓著腰肢抬臀求他,見他還是無動(dòng)于衷,她兩眼一閉,“我是…我是小母狗… …啊啊啊?。。?!”
“小母狗”三字自夭夭口中一出,鳳珩便如同磕了幻藥一般將她后背上的系帶一扯——肚兜脫落,渾圓彈出,他從后用力捏住乳球,身下橫沖直撞彷若蠻牛,次次研磨花心而不松!
“啊啊鳳珩!”夭夭瞬時(shí)被他的迅猛沖刺激得全身痙攣,后腰眼在輕顫,濕答答的淫穴倏而被洶涌的淫水淹沒……
她高潮了。
尾巴骨在鳳珩手中劇烈地?fù)u晃,肉棒被感受著高潮余韻的夭夭緊緊夾在肉穴中動(dòng)彈不得。他下頜收緊,腮幫子鼓鼓的,趁夭夭還未退潮,突然又是一頓猛攻!
鈴口大開,鳳珩低吼著射出濃稠滾燙的泊泊白濁,夭夭被燙得一哆嗦,竟又泄了身子……
長(zhǎng)夜漫漫,恰似濃情時(sh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