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凝買了幾份粥回來,謝屹誠開了隔壁的房間,兩人分別前,徐若凝把人拉到跟前親了親,這才開門進(jìn)去。
徐母躺在床上,大概剛跟丈夫通過電話,臉上還掛著淚,她匆匆擦干凈,這才走過來接過徐若凝手里的東西。
她時常胸悶喘不開氣,送到醫(yī)院也只是吸氧,連藥都沒幾樣,藥水掛了幾天都一個樣就停了,到最后一難受就只吸氧。
醫(yī)生說是平時憂慮過多,讓她放寬心開心點,她卻整日悶悶不樂。
徐若凝辦出院證明的時候,主治醫(yī)師也跟她簡單說了情況,大意就是,出去散散心,這個病就好了。
她把粥放桌上,跟母親兩個人簡單吃了,這才去洗手間洗漱,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
徐若凝一直沒睡著,徐母也是,后半夜兩個人面對面聊起從前,講的都是她小時候的事,有些徐若凝根本不記得,但是聽著徐母的聲音,腦海里不自覺浮現(xiàn)出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
快凌晨,兩人才睡下,這一覺睡到下午,徐母的精神好了不少,徐若凝出來時,簡單給她涂了口紅,還帶她去買了身新衣服,這才跟謝屹誠一起坐車回通城。
徐母不愿意再住院,徐若凝擔(dān)心她外出的時候,會有突發(fā)狀況,去醫(yī)院掛號買了些藥,這才帶她回旅行社。
她很久沒帶團(tuán)去飛,這次徐母過來,她剛好抽出時間,帶了個老人團(tuán),飛三亞的,徐母沒護(hù)照,飛不了國外,只能先飛國內(nèi)。
來回一共一周,徐若凝喜歡冬天的時候飛熱帶地區(qū),氣候暖,她不怕曬,只是怕冷。
徐母第一次看著徐若凝口若懸河地講著三亞的人文歷史,她似乎無所不知,游客不論問什么,她都能快速作出應(yīng)答。
她的內(nèi)心又是自豪又是愧疚。
自豪女兒特別優(yōu)秀,愧疚她根本沒參與到女兒的人生里,沒能親眼看著她一步一步變得優(yōu)秀。
有其他游客知道徐母和導(dǎo)游是母女倆后,時不時拉著徐母嘮嗑,問她女兒有沒有男朋友,想把自家孩子介紹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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