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確實是不一樣的,周寒寧像山間明月,溫柔明亮,照得她這溝渠也發(fā)著光。
她突然想到一句詩,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在她這里不存在所謂的奈何,只有他那一輪明月照得她熠熠生輝。
梁好掛了電話,光著腳丫走過去,推開廚房的玻璃門,周寒寧轉(zhuǎn)過身對她笑,“來嘗嘗我做的冬瓜蝦仁湯怎么樣?”
梁好湊過去,手搭在周寒寧的手臂上,她就著周寒寧的杓子喝了一口,咽下去的時候,品味一番。
“怎么樣?咸淡適宜嗎?”
“有點淡?!绷汉脫u搖頭。
周寒寧把杓子深入鍋中想嘗嘗,梁好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踮起腳尖,自己吻了上去。
周寒寧握住她的腰,把人拉到自己懷中,加深了吻。
他舌尖干凈濕潤,舔著他唇舌的每一寸,兩人的舌根你攻我讓,唇冷舌熱,親了好久。
梁好被親得暈沉沉,像溺水之人,呼吸阻塞。
周寒寧松開她,捏著梁好的下巴,一下又一下親了幾口才分開。
“我覺得剛剛好,不咸不淡?!彼鹧b在回味吃進去的味道。
梁好嗔看他,毛茸茸的腦袋在周寒寧拱來拱去,“拜托,不要戳穿我好不好?”
她就是想接吻,時時刻刻,好像患上皮膚饑渴癥,唯一的藥是周寒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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