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安感覺雙手一顫,差點手機都拋出去了:“周……周大哥,抱歉,我有點喝高了,沒能聽出來?!奔词顾麤]有喝醉酒,霍宇安也聽不出他的聲音,都多少年沒見過了!霍宇安心里嘀咕,周溪城怎么把電話給他大哥了呢,簡直見鬼!
電話還在通話狀態(tài),周溪城顯然極度緊張,他這么一緊張,小穴自然也跟著發(fā)緊,周溫銘的肉棒就像被千張小嘴吮吸,他就著這個動作碾壓操干身下的騷穴,一撞一抽,次次頂在騷心,換來更多的淫水和嫩肉包裹。
“溪城最近不安生,做大哥的理應(yīng)調(diào)教他?!敝軠劂憶]有做太多解釋便一把按掉通話,把手機往沙發(fā)一角拋去,又覆在周溪城的身上繼續(xù)耕耘,兩人很快滾在一塊,沉浸在欲望里。
霍宇安看著已經(jīng)掛斷的電話,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他被酒精浸染的大腦已經(jīng)思考不出太多內(nèi)容,跌跌撞撞離開包間,繼續(xù)瘋。
后來周溫銘喊來下屬到酒吧接應(yīng)他們,兩人并沒有回周家,而是去了周溫銘私下買的別墅,這一路上過來,周溫銘和周溪城的下身一直連在一塊,一個人的小穴絞著,另一個人的雞巴頂著,好不快活。
周溫銘今晚的怒意并沒有全部消散,霍宇安的出現(xiàn)反倒讓他好不容易消退了一丁點的怒意再次高漲,眼里的血色濃重。
到達別墅后,周大少直接抱著周溪城進了房間,這一路周溪城都在高潮狀態(tài),但礙于外面有人在,他一直咬著下唇不敢出聲。
現(xiàn)在空闊的公寓只有他和周溫銘在,他再也不需要忍耐,浪叫出聲。
“大哥……嗯啊……小穴好麻好酥……嗚唔……啊。”他們已經(jīng)干了好幾個小時,周溪城的小穴已經(jīng)微微紅腫。
“大哥要把你的騷穴操爛,讓你再也找不了其他人!”周溫銘咬著牙,沙啞地聲音帶著一股狠勁,他今晚就沒有想過放過周溪城!
“小浪貨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嗯……大哥把我的騷穴干爛吧……”他此刻簡直就是一個專吸人陽精的妖精,想要把他大哥的精液都吃進肚子里去。
別墅里的啪啪聲持續(xù)到深夜也沒有停息,周溪城的嗓子都快叫啞了,他現(xiàn)在趴在床沿,屁股高高翹起,就像母狗求歡一樣跪趴著,粉臀上布滿青紫色的掌印,看起來有些觸目。
連續(xù)的做愛,周溪城根本受不了,他的小穴已經(jīng)被他的大哥干得紅腫,麻酸感漸漸擴大,他的內(nèi)壁就像著了火一樣在燃燒。
“啊……大哥……我的小穴受不了了……啊嗯……?!敝芟茄蹨I不斷流出,這么一副妖冶可憐的面孔,更是激起了周溫銘的獸欲,大雞巴猛烈地撞擊在軟肉上,久久不息。
周溪城跪著爬起來想要逃離,還沒爬出幾步便被按回大床上,換來他大哥更恐怖的操干。
“嗯啊……騷穴爛掉了……哦……”他全身抑制不住抽搐,大嘴閉合不了,往下流淌著津液,前端的陰莖已經(jīng)半軟,吐出來的液體竟然是橙黃色的尿液。
周溪城渾身都敏感,他在這恐怖的快感中,意識越發(fā)模糊,周溫銘打樁似的挺動胯下之物,一股一股精液燙到他的內(nèi)壁之后,周溪城大啊了一聲便暈迷了過去。
周溫銘把半軟的陰莖抽出來,帶出一大群乳液。看著周溪城全身都有屬于他的烙印,他眼中的血光終于散去。他抱起昏迷的周溪城走到浴室中,動作溫柔地替他沐浴,為他清理他后穴的淫液??上н@種溫柔,周溪城看不見。
他翻了翻周溪城的內(nèi)壁,小穴已經(jīng)紅腫,除了周邊有些磨皮,并沒有出血,他給自己半軟的陰莖涂上藥膏,慢慢塞進弟弟的小洞,這才擁著對方進入睡眠。
在一片黑暗里,他突然又睜開深沉的雙眼:“溪城,大哥愛你……我絕不允許你離開我的身邊?!苯^不允許!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