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宸:······
英明神武的太子竟被難倒了,不過,他也不是知難而退的主,橫豎就是把頭發(fā)盤起來,能有多難?拿過一旁的鐫金芙蓉簪,另一只手將長長的頭發(fā)盤起,再將那簪子插進去固定住,大功告成。
啪!那簪子很不給太子面子的掉在了地上。
那頭青絲落了下來,有幾縷發(fā)絲穿過他的手掌,仿佛在嘲笑他的莽撞。
姜容容也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聪蜱R子里的他,毫不掩飾笑意。
容宸暗自磨了磨牙,湊近她的耳畔:“濃濃可是想明日也走不了路?”
小狐貍立刻收斂了笑意,朝他恨恨的一瞪。
容宸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索性也不弄勞什子發(fā)髻了,他的濃濃披發(fā)也好看,嬌憨嫵媚,況且今日他本就打算陪著她,太子府又一向無外人,便只有他一人能看見。
······
暮春時節(jié),春雨纏綿,正值午后,姜容容倚在窗邊的貴妃榻上,一只如玉皓腕撐著青絲散開的嬌容,身側(cè)案幾上的香爐熏著不知名的香料,清新怡人,與這絲絲春雨倒是極為般配。她走路不便,下身那兩顆珠子只堪堪融化了一半,還剩下另一半嵌在體內(nèi),異物感弄得她十分難受,剛想動一動,耳邊便傳來一道玉石般清韻的嗓音:“別動。”
正在替她作一幅丹青的容宸低低的道。
“好了沒?”姜容容已經(jīng)維持這個姿勢很久了,手腕有些酸,腰也不太舒服。
描完最后一筆,蓋上太子印章,“好了?!?/p>
將那卷美人畫收起,容宸起身,坐到貴妃榻上,將她摟到懷里,替她按摩酸酸的腰肢。
“為何不給我看?”姜容容不解,明明自己才是畫中人,哪有作畫之人不讓主角看的道理?而且,她分明看到他畫完之后還寫了幾行字,好奇心更重了。
看著美人兒一臉疑惑地望著自己,容宸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唔,濃濃非要看也無不可,與那云雨圖差不多罷?!?/p>
這人!就知道他興致大發(fā)要給她作什么丹青肯定心懷不軌,什么時候不好,非要挑她小穴里頭還含著兩顆珠子的時候,果真是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