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肯叫阿玨哥哥,就不愿喊阿宸哥哥?”
隨時隨地毫無征兆的喝了一大壇子醋的太子顯然不高興了,既然他不高興,那就要從嬌軀上尋找樂子了。
姜容容急急忙忙遂了她的心意,“阿···阿宸哥哥?!?/p>
情郎般親昵的稱呼,終于把太子殿下心頭冒出的妒火熄滅了少許。
“乖寶,今日且先放過你?!?/p>
托起她的小屁股疾風(fēng)暴雨般的上下顛弄,胯下長槍在瑤池里肆意遨游,棒身褶皺剮擦過每一寸嫩肉,暴起青筋撐開緊窄花壁,玉體每次下落,粗碩性器便深深插入小巧的宮口,莖頭被那隱秘的子宮口緊緊地吸吮夾嘬著。容宸舒爽至極,挺直了頎長的腰背,大鶏巴打樁似的“噗嗤噗嗤”插在春水橫流的淫穴里。
如此來回干了她一炷香的時間,射意上涌,容宸一口含住翻飛起伏的嬌嫩奶子,尋到被插得高高挺起的奶頭咬住吸吮,龍莖頭部深深埋入子宮口,那是為他孕育子嗣的地方!
窄臀猛地縮緊,大手緊緊摁住貼在恥骨上的兩瓣嫩臀,雙股相交,雙腿交疊,一股股濃白灼熱的龍精爭先恐后的泄入她的子宮,待他射完精后,平薄的小腹很快變得鼓鼓脹脹起來。
容宸抽出疲軟的陰莖,望著被他入得飛上云端的小人兒,許是入了她太久,花縫被插得再也合不攏,那平日里翕合地緊緊的玉蚌已被他開拓出獨屬他的性器形狀,洞口張開如他的龜頭大小,透明的春水合著濃白的精液從洞口汩汩涌出,順著美人兒纖細(xì)的玉腿向下滑,滴在地上形成了一灘小小的水漬。
她的身體,如他所愿,被烙印上了他的印記。
容宸欣賞了一會兒眼前淫靡美景,俯身溫柔地抱起她去內(nèi)殿換衣服了,姜容容早已嬌軟無力,只能倒在男人的臂彎里任他施為。
等到太子殿下下令傳膳時,魚貫而入的侍人們還在好奇,怎么太子妃如此嬌弱,如同春睡海棠般倚靠在太子懷里,傳說中的傾城國色被太子擋住,只余下一頭如云青絲流瀉,引人遐想。
鸚哥偷偷望了一眼,頓感奇怪,怎么早晨剛剛給娘娘換上的十二破留仙長裙換成蘇繡合歡花粉裳了?疑惑地又想了想,她沒記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