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男人的深色的雞巴上下都用唾液沾濕,離音就騎坐在宗政擎身上,單手壓在他硬如石塊的小腹上,一手分開那兩片滑溜溜的陰唇,在龜頭上蹭了蹭,刷上一層比唾液更粘濕的液體,就施力向下壓,這一下離音是用了狠力的,硬是塞進(jìn)去顆龜頭。
她臉色泛白,雙手壓在男人小腹,上齒咬著下唇,又狠狠坐下,薄膜被戳破,痛都痛了,離音干脆一鼓作氣坐到底。
宗政擎沉沉的喘一下,似乎是知道回天無力,眉頭松下,唇不再緊抿著。
白著臉的離音看得哭笑不得,別搞得她跟欺負(fù)良家婦女的混混似的,其實她很無辜好嗎。
相對于男人不斷飆升的體溫,離音的正常人體溫就顯得很冰了,那根大家伙桿在離異體內(nèi)一會兒,那里面的水就刷刷的流出,痛感沒有了,隨之而來的是股子猶如被螞蟻噬咬的瘙癢。
離音不想委屈自己,就搖起了柳腰,她的媚肉和雞巴貼得嚴(yán)絲合縫,這一動起來的時候每一處的敏感點都被粗壯的雞巴細(xì)致妥帖的照顧到了,尤其是最為敏感脆弱的花蕊,被龜頭摩擦,戳弄,爽得她身上每個毛孔都舒展開。
白玉般的小臉很快就被色澤誘人的紅暈取代,那隨著主人搖曳的雙峰蕩漾著撩人的乳波,頂端的兩朵紅梅興奮地凸起。下面爽得要飛起,上面的瘙癢和需要被人玩弄的渴望就更加明顯了,離音瞇眼瞄瞄男人,再看看自己這雙飽滿白嫩的雙乳,莫名地吞了口唾液,其實她自己是可以親到那兩顆乳頭的,但這種事怎么好意思做!
最后離音選擇用手玩,壓在男人小腹的雙手被她拿去抓奶子,只有雙腿能施力,這速度自然而然的就慢了下來。
宗政擎眉頭就又皺起,似乎是不滿意她的舉動,先前離音還能分出精神力去關(guān)注男人,這會兒完全沉浸在欲海的漩渦里,就沒能發(fā)現(xiàn)男人的不滿情緒。
忽然被人壓在身下離音就楞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嚇了一跳,掃眼看去發(fā)現(xiàn)男人的眼睛還是緊閉著的,顯然沒有清醒過來,至于為什么現(xiàn)在才反撲,離音也很疑惑。
她以前覺醒異能的時候并沒有想別人那樣沉睡,而是突然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異能了,她看過別人覺醒,都是在床上躺個三兩天,不吃不喝挺過來的,期間是沒有任何意識,至于能行動,那更是不可能的。
但眼前這位...
還沒容她深想,身上的男人就重重撞了她一下,離音被這猝不及防的快感弄得倒抽口氣,男人的吻忽然就落在她臉上,準(zhǔn)確的說是鼻子,離音趕緊的仰起下巴,那雙唇就落在她唇上,雙唇一痛,離音就發(fā)現(xiàn)男人不是想要親她,這位是上口就咬,嚇得離音都不敢張嘴了,就怕舌頭一不小心被咬斷。
宗政擎咬一下,就舔一下,離音始終沒有張開嘴,男人就往下啃,是真的啃,離音估摸著都見血了,她還沒來得及反抗呢,男人就又開始聳腰,操了起來。
離音身體因為慣性弓起,下一秒就感覺到溫度跟火爐似的嘴含住她的乳尖,觸電似的快感讓離音腰肢一軟,緊接著整個身體都是軟軟的。她自己玩弄最多是可以止止癢,遠(yuǎn)遠(yuǎn)沒有男人玩弄得有快感,剛才那點被咬的小抗拒,就瞬間被她拋諸腦后了。
問宗政擎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
只能用靈魂離體來形容。
昏倒的時候他意識全無,身體卻備受煎熬,就像是被人投入火爐里烘烤準(zhǔn)備練成仙丹一樣的難受。
后來離音的身體貼了上來,對于宗政擎而言無異于憑空投入的冰塊,讓他渾身的燥熱稍微解了一下,也就是一下而已,離音用小穴徹底吃下男人雞巴之時,才是真的令宗政擎身體內(nèi)那種無法宣泄的熱浪平穩(wěn)下來。
這會兒他意識混沌,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像在做一個夢,卻又不似夢。
耳里的嬌柔喘息似乎在隔著千山萬水,又似乎近在咫尺。
“嗯啊...爸爸...”離音被一下一下的撞擊搞得神智都聚攏不起來,雙腿夾著宗政擎的腰,死緊死緊的,就像要把他的腰夾斷。
腰對男人而言至關(guān)重要,宗政擎感受到威脅,就要懲罰這個膽敢威脅他的人,腰肢被抓住,離音的身體顛就得更厲害了。
離音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床上床下判若兩人,眼前的人還是那個人,渾身的氣息卻透著股子蠻橫的匪氣,操她的時候力度大得離音一度感覺自己身體要散架了,那根在穴口進(jìn)進(jìn)出出的雞巴速度非常人能比,很快,快到不可思議,花蕊頻頻被碰撞,施壓,離音整張穴就像開了閥門的龍頭,咕嘰咕嘰的聲音響亮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