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長抒口氣,腦袋后仰,眼皮半搭著,運功將欲望壓了下去。
吃過晚膳,景樂宮那邊的女官來了,這幾日她每日都會來匯報景樂宮的情況,準確的來說是公主的情況,在女官看來,公主的情況沒有什么好匯報的,畢竟你指望一個昏迷的人做出喜怒哀樂的表情,那肯定不可能。
但既然皇上要聽,她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將公主每頓吃多少,什么時辰沐浴都一一記下來,不敢遺漏半點上報。
今日的情況似乎和昨日沒什么不同,女官匯報完之后,頓了頓,臉上出現(xiàn)欲言又止。
“說?!?/p>
楚宵的一個字,打消她的猶豫:“稟皇上,用過晚膳以后,公主便開始……產(chǎn)乳?!弊铍y說的字眼蹦出來了,接下來女宮的口齒便流利了起來,“公主這種現(xiàn)象奴婢聞所未聞,歷來只有孕期和已生產(chǎn)之后的女人才會乳產(chǎn)……”
接下來女官說的什么,楚宵已經(jīng)聽不到了,這會他腦子里有兩只白兔在跳,跳的很歡,時不時還會迸射出些散發(fā)著香甜氣味的奶水,楚宵喉嚨滾了滾,口干舌燥,白日沒有降下來的欲火,瞬間點燃他全身。
他回神以后女官還在舉例子,楚宵打斷她,問出自己最關心在意的:“此事對公主身體是否有害?”
“稟皇上,對公主身體無任何影響,只是……黃統(tǒng)領不讓我們近公主的身,固執(zhí)已見自己去幫公主擠奶,她武將出身,粗手粗腳的,萬一弄疼公主怎么辦!”說完了,女官恨不得咬舌自盡,皇上是公主的父親,她也是被氣的糊涂了!這種話題怎能同皇上說!
“好了,朕知道了。退下吧?!?/p>
楚宵語調(diào)平淡,眉宇之間只有威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女官行了禮便麻溜退下,唯恐皇上問罪。
楚宵單手撐著額頭,告訴自己要忍耐,不能去,不能去,他忍了又忍,太陽穴有青筋跳動,面部輪廓繃的很緊。
維持不到半盞茶,男人驟然從龍椅上站起身,眼睛黑亮黑亮的,像天上的星辰,他只是去看看,看一眼便回來,楚宵如是告訴自己。
半開的窗戶被人從外面打開,無聊的在數(shù)綿羊的離音立刻看過去,見到那道熟悉的高大身軀,心跳突然間加快速度,是興奮,是激動!
一聽聞動靜,黃英便退出去了,趁著楚宵還沒到跟前,離音將衣襟往下扯了扯,露出一片奶白的肌膚,其中有顆乳頭半探出頭來,因為受到空氣的刺激,硬硬的凸著,看起來分外誘人。
略微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過來,離音下意識放輕呼吸,靜靜等著對方靠近。
她吊了幾日男人,終于等到這一刻了,成敗就在今夜,能不能拿下楚宵她心里其實也沒低。
這個男人的自控,自覺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每次她以為要成功的時候,男人都能在最后一刻抽身,讓人著急又無奈。
有時候離音急了,真想在夢里揪著男人衣襟告訴他,父皇,只要你在現(xiàn)實里操我一頓我便能醒來了!
當然這事她也只能想想,不敢實施,因為這事兒一說了就解釋不清楚了,她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