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也不早了,楚宵這次沒有為難離音的胸,用她的手解決了一次,便擁著她入眠。
“父皇,我這樣穿好看嗎?”
楚宵這次沒有變成狗,他剛踏入內(nèi)殿,正在攬鏡自照的小姑娘便笑靨如花,伸出雙臂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個圈。
楚宵的身形定住了,眼睛瞬間暗沉了下來,牢牢盯住眼前的少女。
少女下身穿著條奇怪的褻褲,是楚宵從未見過的,只堪堪遮住那神秘之地,單手可掌握的腰肢往上,是一件同樣奇怪的肚兜,它很好地托住了少女本就形狀漂亮迷人的雙峰,讓它呈現(xiàn)出另一種美。
那條深深的乳溝,能將人夾的喘不過氣。
如此奇怪的裝束,卻能瞬間勾起楚宵的欲望,并將之帶到頂點(diǎn)。
看到男人恐怖的,像是要吃掉她的眼神,離音一點(diǎn)都不悚,她也不害羞,因?yàn)闆]人教過她這樣衣著暴露是不對的,她忽然往前一跳,站在楚宵幾步開外:“父皇你怎么不說話?不好看嗎?”
楚宵猛地回過神,眸色明明滅滅,晦暗不明:“音兒之前也這樣打扮過?”
他必須要問清楚,那個冒牌貨是否看過了小姑娘這般風(fēng)情萬種的一面!
“沒有啊。”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臉揚(yáng)起,眼睛看他,嬌軀往他跟前貼,“父皇你還沒有說好不好看呢!”
楚宵被她胸部頂起的地方燙起了一塊,那塊滾燙的皮膚會傳染,很快便讓他胯間的陽具頂了起來,“好看,朕的音兒最美?!?/p>
她的唇翹了翹,眼底帶著得意和自豪:“那是當(dāng)然,據(jù)我觀察多年,別人長得都沒有我漂亮,我是秦國最漂亮的姑娘!父皇是秦國最英俊的男人!”
楚宵最喜歡看她自信張揚(yáng)的樣子,那說話時上挑的眼尾都像是在勾引他,男人胯間的陽具在跳,離音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垂頭一看,頓時一臉驚訝:“咦,父皇你怎么將棍子放在那里?這會不會戳到噓噓的地方??!”
她臉上的驚訝轉(zhuǎn)變?yōu)閾?dān)憂,等楚宵反應(yīng)過來,她已單手抓住他的龍根,另外一只小手摸索著往他衣袍里探。
楚宵噴出的氣息都能將空氣點(diǎn)燃,他沒有去阻止離音,隨意坐到后面的椅子上,目光盯著因?yàn)樾」媚飶澭?,而更顯渾圓飽滿的雙峰,衣袍里面的喉結(jié)不由自由的滑動。
他的視線太強(qiáng)烈,離音感受到了,抬起眼簾一看,接觸到男人暗流涌動的眼神,嚇了一跳,反手拍著自己心口,乳白色的肉勾人地跳動著:“父皇你怎么這樣看我?像要把我吃了一樣,嚇?biāo)廊死?!?/p>
想吃她的楚宵喉結(jié)又滑動一下,神色有所收斂,怕真將小姑娘嚇跑了:“若是父皇真要吃你,你怕不怕?”
離音最受不了激將法,也不去管那根棍子了,一屁股坐在楚宵腿上:“不怕!”
楚宵最了解她,也料到她會這般回答,親耳聽到內(nèi)心依舊被不輕不重撞擊了一下,他垂下臉,作勢要吃她的意思,小姑娘先是瑟縮,緊接著為了證明她不怕,挺挺腰,將胸部往上送,一面和楚宵打著商量:“父皇,你能不能輕點(diǎn),我怕疼。”
楚宵說不疼,還會很舒服,離音不信,哪有被吃還不痛的。
楚宵還沒靠近,她便抖的厲害,楚宵說:“怎么?害怕了?”
離音終于忍不住笑出聲,包住楚宵的腦袋:“父皇,你別這樣噴我,很癢?!?/p>
楚宵猝不及防陷入溫香軟肉里,小姑娘天生自帶的體香刺激得他胯間那物又脹大一圈,他伸出舌頭輕舔那條溝,小姑娘便驚的松開他:“父皇,這樣很、很奇怪!”
楚宵伸手去琢磨怎么解掉她的肚兜,他清楚怎樣能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幾乎不用思索:“音兒這里很漂亮,脫掉肚兜也不知是何等的風(fēng)華?!?/p>
離音一仰下顎,臉上是止不住的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我偷偷和宮女們對比過,發(fā)現(xiàn)她們都沒我的大,沒我的挺翹。”
也不用楚宵費(fèi)心去脫了,為了證明自己所說非虛,她主動去脫掉束縛物,完了后將肚兜湊到楚宵跟著:“香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