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音撇撇嘴,心道和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交心我怕穿心爛肚,嘴里卻忙道:“有什么事我們回去說,這里不適合交心。”
邵佳人見她油鹽不進,心里著實氣惱,握拳伸手過去說:“給大嫂個東西,接著?!?/p>
離音看著她握拳朝下的手,遲疑的伸手,卻不想,邵佳人尖叫壹聲,整個失重往后倒去。
離音反手拉了她壹把,兩人轉換了個位置,她左腳踩空,整個人往后倒去,水面濺起壹層水花,水肆無忌彈的入侵她的口鼻,她屏氣閉上眼睛,放任自己沈入水底。
邵佳人呆呆的看著只蕩起波紋的水面,猛地打了個激靈,張慌失措往回跑,嘴里小聲的喊道:“哥哥,快來呀,大嫂落水了。”
邵佳人將平時擺出的豪門女子的涵養(yǎng)演繹的淋淋盡致,這把弱雞似的聲音遠在二樓的邵浩然絕對聽不到。
邵佳人眼中帶著歡呼雀躍,小跑著回去,沒有看到目呲欲裂,全力奔跑而來的邵正澤。
邵正澤壹頭栽進水里,找到面容安詳躺在水里的離音,單手摟住她游上岸。
原著中也有這壹場由邵佳人精心設計的栽贓陷害,邵佳人挑中邵浩然在家的時間,找到對著邵浩然陽臺的場景,實施計劃。
因為原主的身手沒有離音這般快,當時沒能及時拉住邵佳人。
以邵浩然站在二樓的視角,只看到慕離音推了邵佳人壹把,導致邵佳人落水。
邵浩然將邵佳人救起來后,不分青紅皂白甩了慕離音壹巴掌,拋下壹句“我怎么娶了你這么個蛇蝎心腸的女人,”而后抱著落水的邵佳人揚長而去。
而這壹次因為內(nèi)里換了蕊,劇情沒有按照邵佳人期待的方式演繹,她心里怕是又驚又怒又失望吧?
離音救了邵佳人之后本來是可以自救的,誰承想精神力壹掃就看到遠遠而來的爸爸大人,想到過這么長的時間兩人的關系依然進展十分緩慢,甚至連親嘴都沒有,她頓時不想自救了,放任自己摔進水里,絲毫不掙扎沈下去。
邵正澤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不斷滾動的眼皮,當時的他心急之下沒有多想,現(xiàn)在反應過來就意識到不對了。
正常的溺水之人,落水后不該是劇烈掙扎,呼喊救命嗎?這個小傻瓜,做戲就不能做全套壹點,能騙過誰。
邵正澤聯(lián)想到她近半個月來的種種熱情奔放的行為,又回想起剛才那張漏洞百出的酥胸半露圖,忍不住發(fā)笑的同時,胸口卻壹點點的劇烈跳動起來,皆因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得到自己,有誰能在這般猛烈而不帶目的的攻勢下緊守自己的壹寸土地?
邵正澤是凡人,也會動心。垂眸看看臂彎里的小兒媳,邵正澤突然不想玩你追我趕的游戲了。
離音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工呼吸,忍不住呻吟壹聲,提示爸爸她難受著呢。
溺水的人還能呻吟出聲,邵正澤今天算是長見識了,他忍笑低頭,捏住她的鼻子,離音下意識的張開嘴巴。
邵正澤被她迫不及待的反應逗得忍俊不禁,干脆將計就計含住她的唇,往里吹進去壹口氣。
見男人反復吹氣,就是沒有來壹個法式深吻,離音心急如焚,佯裝剛醒的樣子,捂住胸口撒嬌道:“爸爸,我感覺喘不過氣,胸口好難受,好悶。”
邵正澤挑眉道:“要不要我脫掉你的衣服,仔細查看?”
離音拼命捶打胸口,喘得更厲害了,完全壹副你再不脫我衣服,我真的命在旦夕的樣子。
邵正澤眼中的笑意直達眼底,打橫抱起她,落到爸爸懷里后,離音心滿意足的停下捶打胸口的動作,腦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輕喘著說:“爸爸,你等會壹定要認真的檢查,聽說落水后很容易落下后遺癥的,我好怕...”
邵正澤開門的手壹頓,看看她酡紅的臉,晶亮的雙眸,精神簡直不能太好了,那有壹丁點的害怕?能不能裝得再像壹點?
心里是這么想著,他卻極喜歡她對自己耍小心機的模樣,邵正澤將她放在洗漱臺上,溫柔的將貼在她臉頰的發(fā)絲剝開,小聲說:“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忝???/p>
離音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砸的心房砰砰直跳,唯恐男人反悔似的,她單手撐在洗漱臺上,微微翹起自己的臀,毫不拖泥帶水的卷起裙子脫掉,而后特別矜持嬌羞兩手握拳放置在腹部,本就飽滿的酥胸被她雙臂壹夾,呼之欲出,誘人眼球。
小妖精!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爸爸的大雞巴肏你?
邵正澤喉嚨滾動壹下,牢牢盯著她胸前的壹對,無數(shù)次在腦海里描繪出她赤身裸體的風姿,然而真的看到她活色生香的坐在自己面前,向自己展現(xiàn)含羞帶澀的另壹面,他還是控制不住指尖哆嗦了。
但是作為壹個人前謙遜溫和,人后癡漢的男人,邵正澤絕對不會貿(mào)然暴露自己的另壹面,萬壹嚇到小寶貝怎么辦。
邵正澤掩飾眼底的狼光,盡量放輕聲音說:“胸口還悶嗎?”
離音忙不疊點頭,連聲說:“悶,好悶,爸爸你幫我看看?!?/p>
邵正澤道貌悍然的湊過去,目光仔仔細細的在她胸口梭巡,低垂的眼瞼下眸仁幽暗火光涌動。
小兒媳真是不乖??!怎能這么明目張膽的誘惑公爹?等會不好好用大雞巴肏得你哭泣求饒,都對不起委屈了半個月的小兄弟了。
離音被他熾熱的目光看得心跳壹點點加快,酥麻的快感順著胸部傳到身體的私處,明明男人還沒有作出實質性的行位,花穴卻盈出壹波波的淫水。
她扭扭身體,晃蕩出白花花的乳波,邵正澤看得胯間的大雞巴亢奮的直跳,心里在吶喊!快喊爸爸幫你吸,吸你癢癢的小奶頭,面色卻壹派苦惱的說:“我要怎么做才能讓你的胸口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