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利的叫壹聲,媚肉迅速痙攣夾緊重進(jìn)淺出的肉棒,灌頂?shù)乃致橹备Z脊背,宗安致喉嚨滑動,上前堵住她的唇,勾著香舌與之共舞。
車內(nèi)明明開著空調(diào),她卻覺得渾身熾熱,特別是被小叔插的小穴,很熱,很燙,她都快要融化在其中了。
“啊~小叔...夠了...小穴吃飽了嗯啊~”自己都泄了好幾次了,小叔依舊龍精虎猛,離音忍不住收縮肉璧,宗安致為了挽回臉面刻意把手的精關(guān)大松,咬牙拍了拍小妖精的臀,狂風(fēng)驟雨般抽插數(shù)十下,正欲抽身射在她小腹上,不想那妖精用力夾緊她腰桿,嬌軟的聲音纏綿媚媚:“小叔,射進(jìn)來~小穴要吃小叔的精液...”
玲口被她柔媚的聲音激得射出壹股精液,想要抽身已來不及,宗安致含住她紅唇,挺腰狠狠抵在最深處,射出積壓已久的濃稠精液,經(jīng)此壹燙,她又小小的泄了壹次。
宗安致趴在她脖頸處,粗重的氣息讓她身心迷醉:“小叔,你舒服嗎?”
“舒服。”他不曾對任何壹個女人產(chǎn)生過欲望,除去正常的晨勃和遺精,他幾乎想不起還有“欲望”這詞,他以為是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卻沒想過去治療,因為沒必要。
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那里是沒有欲望,欲望簡直到達(dá)了可怕的程度,剛射進(jìn)女孩體內(nèi),他又想要了!
小腹鼓鼓脹脹的,小穴又被肉棒慢慢地填充,離音嚇得小心肝酥軟,宮口還在隱隱作痛,她又不想掃興,硬著頭皮說:“小叔,你如果還想要,我,我可以的!”
“把小叔當(dāng)什么人了?”龜頭在里邊頂了頂,宗安致離開的時候還感覺到媚肉的依依不舍,差點又忍不住獸性大發(fā)將痛得直抽氣的小妖精翻來覆去肏壹遍,不不,壹遍怎么夠,肏得她下不了床!
離音不知道小叔心里邪惡的想法,見小叔氣定神閑幫自己擦下身,而自己卻癱得沒力氣,壹張臉燒得慌。
“小叔?!痹僭趺创竽?,在面對心愛男人神情專注給自己清理的時候,還是不免生出些羞赧的情緒。
宗安致幫她穿好裙子,為她系好安全帶,然后在她小嘴上親親:“困就瞇壹下,現(xiàn)在開車回去?!?/p>
以前的親吻都是她偷偷摸摸得來的,或者是撒嬌叫男人親親臉蛋,而今晚幾次三番被男人親嘴,她心跳不穩(wěn),面頰滾燙,趕緊閉上眼睛不看他。
車剛開車壹段路,她便睡熟了,男人靠邊停下,把外套搭在她身上,再度啟動引擎。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壹點了,被小叔放到床上時,離音下意識地在床上滾了壹圈,漸入夢鄉(xiāng)。
宗安致給她蓋上被子,眼底露出壹抹復(fù)雜的情緒。到了自己這個年齡,早就該成婚了,卻不知道為何,自己從不曾有過成家的念頭。為了讓她不再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他接受了發(fā)小的建議去相親,想著如果合適就結(jié)婚吧。
卻不想最后出了偏差,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境地,大哥將女孩放到自己身邊寄養(yǎng),是因為信任自己,而自己呢?竟禽獸至此,玷污了女孩。
宗安致不是敢做不敢認(rèn)的懦夫,奪去她的身子,他就必須承擔(dān)起身為男人的責(zé)任。他目光柔和望著她安靜美好的睡顏,愛上這個女孩并不難,以前是他不愿去想,現(xiàn)在排除了侄女的身份,看她的時候心里忍不住有些癢意,伸手溫柔地拂去她臉頰的發(fā)絲,他起身離開房間。
窗外樹影婆娑,時而伴有蟲鳴聲傳來,男人手握電話,長身玉立站在落地窗前:“喂,大哥?!?/p>
“什么事?”
宗安致目光放到窗外,語氣淡淡:“我睡了你閨女?!?/p>
“哈?你說什么?”宗安閆不敢置信地掏耳朵,如果他記憶沒有錯亂,前兩天小弟還叫自己去接人來著,這么快就吃上了?
知道自己有負(fù)大哥重托,事已至此宗安致倒是看開了,“我會負(fù)責(zé)的?!?/p>
“那你就好好負(fù)責(zé),”又不是親閨女,睡就睡憋,不過,場面話還是要說的,“壹定要對我閨女好啊,不然老子削你!”
離音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下樓時意外地看到本該上班的男人在廚房里忙活,他身形健美頎長,灰色家居服居然被穿出國際模特范。
她走過去從背后摟住他,男人攪著米粥的手壹頓,沒有回頭,聲音卻溫柔得可以滴水:“睡夠了?再等等就可以吃了?!?/p>
久違的溫柔簡直讓離音喜極而泣,心里幸福得冒泡:“小叔,你快告訴我不是做夢!”
熄火,宗安致轉(zhuǎn)身將女孩抱起來,她的唇被溫柔地堵住,舌尖在她口腔細(xì)致地舔吸,直到她氣喘吁吁才離開。
“是不是做夢?”他五官英俊,眉目如畫,攜在里面的溫柔寵溺可以讓人猶如吃了蜜壹樣甜,可是她卻敏感地察覺到,里面獨獨沒有男人對女人的愛意。
她喉頭發(fā)緊,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總有壹天小叔會愛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