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歡...”
事后,虞棠頗有閑情逸致的抱著她看話本子。發(fā)泄過三次的那物依然堵在她的花穴,量多的粘稠濁白流不出體外,離音平坦的小腹都是鼓鼓囊囊的。
她雙眸盯著話本子完全無法集中精神,后背依靠在男人胸膛還不安分的扭啊扭,意圖將罪魁禍?zhǔn)讛D出體外。
“還沒吃飽?”虞棠由她腋下伸過身托著右邊乳房,修長精美的五指輕掐慢撚。
感受到體內(nèi)的大家伙又慢慢膨脹,離音嚇得不敢動了,舌頭打著結(jié)道:“公子...我想回臥室?!彼藭r渾身赤裸,只壹件衣袍斜斜掛在身上,氣溫雖然不低,但是沒有衣物旁身壹點安全感都沒有。
“叫相公”虞棠糾正道。
她再度重復(fù):“相公,我想回臥室?!?/p>
虞棠此刻只想與她溫存壹番,下巴擱在她肩頭,轉(zhuǎn)移話題道:“前幾日你作甚同我置氣?”
好吧,他還是耿耿于懷,什么她不想說便不說吧,完全被他置于腦后。
他希望小女人對自己是毫無保留,坦誠相對的。同理,他也會禮尚往來,將自己所有的秘密都攤開來同她講。
聽他舊事重提,離音提心吊膽地緊攥小手,搜腸刮肚半響才找到壹個蹩腳的理由,膽怯心虛道:“我,我那是擔(dān)心公子厭倦于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p>
這壹句話倒是不摻假,每每想到此她便坐立不安,疑神疑鬼的,古代有權(quán)又有錢的男人大多都是三妻四妾,更遑論公子這般風(fēng)華絕代,權(quán)勢滔天的人物。
從她的語氣里聽出惴惴不安和隱含的占有欲,虞棠心口壹甜,挑逗般舔著她粉嫩的耳垂,清醇的聲音卻鄭重其事:“只有你,不會再有旁人。”
得到男人的保證,離音的小心臟噗通直跳,興奮的側(cè)過臉望著他,雙眸栩栩生輝,上挑的眼角眉意橫生,勾得他熱血沖腦:“公子我們再來壹次!”
虞棠清透的雙眸瞬間黑如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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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音對自己的五官最滿意的壹點就是壹雙濃密英氣的眉,今日是她和公子相識十載的日子,她想給公子看看她不壹樣的壹面,故而天壹亮她便起床了。
她湊近銅鏡將壹雙濃眉修細,在白玉的小臉上略施粉黛,眉間用金粉描繪壹朵栩栩如生的蓮花,完事后在鏡子面前欣賞壹番自己的妝容,興沖沖地離開房間。
門嘰呀壹聲被人從外打開,站在書案后手執(zhí)狼毫的男人緩緩放下狼毫,擡起星眸。
“相公,我美嗎?”身著藍色長裙的女人踱著晨光款款而來,她的眉若春山,眼若秋水,隱含脈脈情意,那點綴眉間的蓮花將她秀研姿容顯露得淋淋盡致。
虞棠壓下眼底的驚艷,手握拳抵在唇邊,悶聲咳了起來,唇角溢出壹道刺眼的紅。
男人已經(jīng)許久不發(fā)病了,離音臉色壹變,三兩步跑過去,虞棠卻往后退壹步避開她。
離音伸出的手壹僵,楞楞的看著他,他這是嫌棄自己?他怎么可以嫌棄自己!
她眼眶泛紅,紅唇壹癟,虞棠心里嘆息壹聲,伸出染血的手?jǐn)[了擺:“我聞不得胭脂味,不是嫌棄你?!?/p>
離音眼中的淚水硬是憋了回去,用寬大的衣袖胡亂抹掉她精心描繪壹早上的妝容,“我去去就來?!?/p>
話音落下,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出去,虞棠望著已看不到她身影的門外,墨黑的眸仁盈滿星點的笑意。
小女人這般美好妖嬈的壹面他自然是不允許旁人覷覦壹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