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揚深吸壹口氣,拿起壹邊的貓尾巴沾著她穴口的淫水,慢慢的戳到她緊合的菊眼里,手指般粗的桿進入的不是很順利,疼痛的感覺讓她蹙起眉,卻沒有抵觸男人的玩弄。
喝了酒,她能堅持這般久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縮了縮略有不適的菊眼,慢慢閉上眼睛。男人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他將她兩腿并在壹起,將自己鐵桿似的熾熱插進其中,開始快速的聳動臀部,緊貼著花穴擦過去的快感讓她生生打了個激靈,撐著沉重的眼皮嚶嚶直叫:“哥哥...好困...不要插我...”
“乖,很快就好...小寶貝學壹聲貓叫好不好?”他的呼吸粗重,由唇齒間溢出的嗓音卻極其磁性的,其中還摻雜壹絲的誘哄意味。
她無法思考,自然是男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喵嗚...”
“快,再叫幾聲,哥哥喜歡聽?!蹦腥擞⒖〉哪樕嫌兄y忍的神色,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幾分,幸而她的大腿兩側(cè)早已被粘稠的蜜水侵濕,抽插的時候很是順利。
“唔啊...喵嗚...”她滿臉的潮紅,櫻唇不自覺的張開,聲聲軟酥酥的嬌喘從口中盈出,惹得男人的大雞巴跳個不斷,碩大的淺色龜頭時而隱沒在她嫩白的腿間,時而顯露出如山真面目。
“喵...嗯...”高高低低的呻吟從她嘴里發(fā)出,青筋縱橫的柱身密集的摩擦著敏感至極的穴口,逼出了更多粘稠的蜜水,同時也將她身體深處的情潮推高再推高。
待她因承受不了太多的快感昏過去,男人悶哼壹聲射了出來。將她腹部大量的濁白拭擦干凈,他拿著手機拍了幾張她插著貓咪套裝的艷照,又仔細的將這些照片全部加密起來。
“小音音,小懶豬,快點起床?!?/p>
離音睡得迷迷糊糊間,溫柔的女聲在她耳邊響起,她動了動沉重的眼皮,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小懶豬,再不起來我讓堂哥進來了啊,讓他看看你這個睡相?!?/p>
堂哥?堂哥是誰?離音擰起眉,終于想起來她現(xiàn)在的處境,磨磨蹭蹭的從被窩里探出毛絨絨的腦袋。
“哎喲,寶貝兒好可愛,給姐姐親壹口?!彼文菽菘粗齼扇G麗,泛著盈盈水光的美眸,頓時獸性大發(fā),壹個狼撲過去。
啊咧?扭過頭來看看擰著她后衣領的堂哥,干笑幾聲,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好。這個堂哥雖然看著溫文無害,但是她從小就悚他,能躲則躲,事實證明她的第六感是正確的。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她渾身酸軟,就像是——高潮了幾次的后遺癥,她仔細感受壹下,下體卻沒有絲毫的疼感。離音咬著唇苦思冥想昨晚的點點滴滴,最后以壹無所獲收場。
醒來的時候她昨天穿來的那套衣服已經(jīng)完好的穿在身上,她也不敢問到底是誰幫穿上的,就怕弄得大家都尷尬。
若是她注意看腿間,便會發(fā)現(xiàn)那處有兩條明顯的淤痕,雖然事后男人幫她擦過藥了,但是那深刻的痕跡可沒有那么容易消失的。
吃過早餐,宋妮妮不知道從那里牽出來壹只狼,對著離音說:“音音,這只導盲犬是我特意從A市給你帶回來的?!?/p>
離音用精神力掃了壹眼,險些跳起來。
你是在逗我嗎?這剽悍的體型,健碩的四肢,蓬松的潔白絨毛和看起來有成年男人差不多的體積,這是狗?這明明是狼王好么?!
可是她現(xiàn)在目不能視,又不能提出自己的疑惑,遲疑道:“這不太好吧?我覺得我用不到。”
邵揚淡淡睨了壹眼宋妮妮,宋妮妮直接將繩索塞進離音手里,苦巴巴道:“這只金毛可是我千挑萬選的,你可千萬不能不要啊,不要我哭給你看。”堂哥交代的任務,死也要完成!
離音看了看擺著尾巴顛顛跑到她身側(cè)的雪狼,那兩片上拋下顛的豐臀簡直是不忍直視啊,她極力忍著笑,“既然你盛情相送,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得了,你嘴巴都快咧到后腦了?!彼文菽莘藗€白眼。
有么?離音摸了摸嘴角,她確實是很喜歡這頭威風凜凜的狼王,至于別人為什么會把它當成狗,離音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她對狼王的喜愛之情。
也不知宋妮妮如何同周渝明解釋的,離音回家的時候周渝明沒有問她怎么同宋妮妮遇上,還去人家里借宿。